回过头看了一眼，确认四个孩子都没听到袁老的话，这才回过头，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有些遗憾，终究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而有些还没能发生的，必然将成为下一代毕生追逐和努力的方向！

孩子们哪，我们老了，以后的路，就都靠你们了

走了半天的时间，一行人勉勉强强走完了能走到的全程，顺势而行，多少还是会有些倦意，年轻人们都是这样，更别说是两位老人了。

回程的路上，老爷子们几乎睡了一路。

临到快进市区的时候，袁老爷子忽然就醒了，就像是梦中初醒时满脸茫然的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回头见孩子们都处在半梦半醒之间，只有江宁一个人眼神清明地看着窗外，袁老爷子直接抬手招呼他过来。

江宁带着笑凑近“师父？怎么了？”

袁老爷子深深地看他一眼，轻声开口“小宁啊，我突然想起来，我床底下那个带锁的柜子里还有张存折，钥匙就在我那个缝起来的枕头里面。出门这么多天，不能有什么事儿吧？”

江宁以为老爷子睡糊涂了，梦到了什么入市盗窃的剧情，忙安慰他几句，老爷子勾着唇角点着头听着，也不再说话，就那么眸色深深地盯着江宁看，满眼满心都是说不尽的慈祥。

江宁没有刻意去想这个插曲是什么意思，很快也就忘了，回到公寓后伺候着老爷子们补上一觉，空闲下来后坐到客厅里陪着戚尧他们看电影。

“要看鬼片吗？”戚尧隔着潘雅欣和东子，背靠着沙发椅背望着江宁笑。

就像是一下子回到了很久之前。

江宁还记得那个他们四人围坐起来看鬼片的情景。

那时的他们各自还都没有多少粉丝，正经历着莫名其妙的攻击和质疑，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还是能从诋毁中伤中坚持下来，也能摸到黑暗中的那个开关，主动打开它为自己寻回光明。

这么回忆起来，江宁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文青气质突增，居然也能为回忆增加一层那么朦胧美好的外观。

又或许，所有美好的感觉，都是因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始终都在彼此身边吧？

东子，潘雅欣，还有戚尧。

他所有黑暗记忆中最光明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