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深夜争吵后,两人之间就开始互相冷战,楚晴雪看着纳兰容雪心烦就给她赶了出去。
正好这几天阴雨不断,即使穿了蓑衣,纳兰容雪还是感觉到透骨的寒冷。但她倔强的不说一个字,她相信龙景皓再也不会和南玉儿那个女人有什么瓜葛了,到时看着楚晴雪失败的眼神肯定很爽。到时她一定会得意的说,“看吧,这就是我的男人。”
“哎,怎么我就摊上个灾星的命呢,就我这点小聪明你给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去掀动五域的战火啊。”纳兰容雪坐在车沿上无聊的想着。“龙景皓现在在做什么呢,他会不会担心我?他怎么不来找我呢?就算我说了不要来找我,那他也不能那么听话啊。他的王妃现在在受苦受难呢,车厢里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楚晴雪没有一点绅士风度。”
小雨终于在傍晚的时候停了,纳兰容雪连打了几个喷嚏才裹紧衣服下了马车。原来商队的人少了一大半,现在加上福伯也就五六个人。
“福伯,啊歉,原来那些人都去哪了?”纳兰容雪又打了一个喷嚏问道
福伯担忧的说“姑娘,你这是受了风寒啊,要不要我去请个郎中给你看看?”
没等纳兰容雪说话,身边就传来楚晴雪冷漠的声音,“福伯不要做多余的事。”
“没事,福伯。”纳兰容雪愧疚的说,转头对着楚晴雪没好气的喊道,“我还死不了!”
第二日,福伯来叫纳兰容雪起来,但敲了好几遍都没人开,他也不好直接进去,只好去找了楚晴雪。
“又耍什么花样。”楚晴雪心里不耐烦的想着打开了门。却没料到,看到的是双眸紧闭痛苦的卧在榻上的纳兰容雪。她嘴唇发白,脸颊红扑扑的泛着病态。
福伯急忙过去摸了摸纳兰容雪的额头,“少爷,纳兰姑娘发烧了,我们的赶快请郎中啊,要是晚了怕是要烧糊涂了。”
“我看她烧糊涂了才好呢。”楚晴雪小声嘟囔一句,对福伯说,“去请郎中过来,要快。”
“这位大人,这姑娘没什么大碍,喝了汤药等烧退去就好了,注意一定要让她多休息,不要吃些生冷的食物。我一会开一个方子,你们照着抓药即可。”郎中道
“好,麻烦您了。”临走时楚晴雪对福伯使了个眼色,福伯点点头出去了。
楚晴雪派人匆匆的抓了药,就把纳兰容雪抱回马车。现在他们的踪迹不能被人发现,要尽快到安全的地方去。
在一个偏僻的小巷接上福伯,楚晴雪他们的马车就匆匆的出城了。在路上纳兰容雪的情况变得越来越糟糕。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
“不该、不该是这样的。”
“你怎么了,纳兰容雪?”楚晴雪抱着她,她嘴里支支吾吾的说着胡话。
“福伯,出了城找到水源我们停一下。”楚晴雪急忙对外面说道
“是,少爷。”福伯答应,催促其他的人加快速度。
“快给她熬药。”楚晴雪焦急的说,接过在溪水里投凉的棉布敷在纳兰容雪的额头上。
纳兰容雪嘴里一直重复着,“不该是这样,你不该死的,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纳兰容雪,你给我振作一点。”楚晴雪喊她的名字希望她能清醒过来,若是在睡梦中沉沦那就危险了。
“少爷,药来了。”福伯把要端给楚晴雪,又接过棉布重新浸在溪水里。
“纳兰容雪,纳兰容雪,张嘴,张嘴!”楚晴雪急的发疯,药汁始终喂不进去。楚晴雪心一横,自己喝下一口药汁对这纳兰容雪的嘴唇覆了过去。
“少爷,少爷,我们得赶紧赶路了。”见纳兰容雪咽下汤药,福伯面露难色的提醒道
“福伯,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能承受马车颠簸了。”
“少爷,刚刚我没说。我打听到莫寻公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