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个解释?”
不等雪摩士回话。
丁醒心里先涌起了惊涛骇浪,他心说:不会吧,已经过去三万多年?当初我融合和力醒斧时,神智曾经出现过昏迷,我苏醒以后,认为岁月仅仅过去了百载,想不到竟然渡过了万年。
教主界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不可捉摸。
岁月一下子流逝这么久,等丁醒离开上御天宫,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再见到昔日亲友。
雪摩士捋着胡须,缓缓说道:“老夫的判断原本不该出错,但偏偏就有了大误差,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老夫暂时推算不出来!”
言罢望向丁醒:“你在遇困期间,可曾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丁醒摇头:“晚辈一直躲藏在道醒盘里,盘外除了飞石还是飞石,再不见其它东西!”
雪摩士忽一摆手:“罢了,既然你们都没有觉察到异常,那就索性置之不理!咱们继续闯探下一座教主界,等到了道醒山巅,所有谜团必能迎刃而解!”
丁醒与雨过庭都没有提出异议。
目前邪王界的飞石已经荡然无存,雪摩士可以安稳无忧的寻找出口。
仅仅过了小半日,丁醒与雨过庭就被雪摩士接引到了离开邪王界的出口处。
“雪前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一界?”
“蜉蝣界!”
此言一出,丁醒与雨过庭俱是大为震惊:“蜉蝣界?难道蜉蝣也是二十一位教主之一?”
雪摩士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蜉蝣诞生之初,它是诸荒之一,因它先天就能产诞不计其数的子嗣,于是被手足们冠上了‘邪母’的道号,邪王是山之子,它自称山之母,但是这个‘山之母’的称号并不被它的手足们承认!”
蜉蝣产诞的子嗣,全是一些奇形怪状的虫类,与道醒山生灵没有任何关联,于是诸位荒修就不认同山之母的身份,只把它当成一位普通荒修。
但它自持甚高,认为自己先天凌驾于诸荒之上,于是它在整座道醒山上广播子嗣。
不过道醒山上,除了荒修以外,还有人修与古修,蜉蝣肆无忌惮繁衍子嗣的行为,惹怒了人修与古修,于是联起手来打杀它的子嗣。
它对人修与古修的行为异常不满,想要发起反击,但是只靠它自己,根本对付不了人修与古修,它就想邀请它的手足帮忙,谁知它邀请了一圈,竟然没有一位手足愿意给它支援。
它心灰意冷之下,就把自己封印在了山位里,它把本体彻底融入了山位,形成了蜉蝣界。
这一界也可以称为‘邪母界’
丁醒在入界之前,认为蜉蝣界里肯定演化了无数虫巢。
但是等丁醒入界以后,他却没有见到任何一座虫巢。
他此刻所在的结界,竟然是一座古怪棋盘。
这棋盘与丁醒俗世间遇到的围棋盘颇为相似,纵横有十九条线,不同点在于,棋盘线足有万里之遥,这是一座绵延了数万里的棋盘空间。
而且,围棋盘需要下黑白子,但这一座蜉蝣棋盘,一半棋子是某种虫类的雕像所化。
假如黑子是所有虫类,那么白子就是人、荒、古三修。
丁醒与雨过庭都是初次遇上这种棋禁,他们没有破禁之法,只能向雪摩士请教:“这一座教主界就是一座棋盘,我们该如何闯界?”
雪摩士道:“既然是下棋,那就必须下赢对方,只有赢了棋局,那么通向下一座教主界的入口才会自动打开。”
丁醒与雨过庭异口同声的问:“如果下输了呢?”
雪摩士朝两修摊了摊手:“下输就意味着入口的永久封闭,我们只能被迫返回原处,再不能寸进一步!”
丁醒已经走到这里,绝对不会按照原路返回,这一次他必须登上道醒山巅不可。
他就说:“在洪荒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