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回应我的“这一分钟”,她后来去了新加坡。 她从那里,寄给我唯一一封信。 信里有一张从香港去新加坡的邮轮船票,不过已经过期。 便签正面“ 虽然我有他, 侬有她, 但阿拉也有我们。” 便签背面“ 但如果爱, 就得舍得。” 我那天本该哭的很伤心,但我没有。 真正的痛苦不属于眼泪,属于时间。 我在那个客运港口投了一个漂流瓶, 瓶子里放了我的那半挂牌,一张新船票。 瓶身刻着很喜欢的一句话“ 留不下的别牵挂, 人生路长要坚强。” 茶蘼花开,一路繁花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