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种人却能说一口流利的官话。
他跑过来喘口气以后,就指着衙役手里的金像大声嚷着“这是我们家店里的东西!”又转过身指着那个灰衫人说“是这个人把它偷走了!”
潘衙内对着这个白种人说“是这位姑娘帮你把财物追回来的,并抓到了那个贼。”
这人赶忙对小白也做了作揖说道“感谢你美丽的姑娘,愿神保佑你,永远美丽健康,青春永驻。”
小白怔怔的看着这个白种人说了一句n。”
可惜这个白种人明显没有听懂。
就这样,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一会儿。
潘衙内在旁边悄悄地对小白说“姑娘,这是坐海船,从海外来的异族人。他们都很老实的,在我们立国京城里面,安生的做生意。姑娘不要怕,他们就是长的可怕一点,没有任何危害性。”
他声音虽然小,但是也被那个白种人听到了,对方顿时有些尴尬脸,也有些红。可能是觉得自己长得这么英俊,却被人说成了可怕。
小白觉得这位潘姓小哥,也是一位奇人。以前是凶恶爱欺负人,现在是改邪归正了吗?开始热情自来熟了。
现在犯罪嫌疑人和被害者,还有证人以及证物,都凑齐了。
潘衙内就对小白说,需要案件的当事人都去衙门里一趟,做一下案件的详细记录。
小白又紧张了起来。
小白是不愿意去衙门的,她现在没有身份,现在过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她想了想,一咬牙。
从新买的荷包里面,掏出了十张钱引,递给了那个潘衙内。
小白说,“这位警察叔叔,额不是,这位官人大哥哥,这些钱你拿去,给那位被我踢伤的犯人看看病吧。
还有我刚才在追那个贼人的路上,可能是不小心损坏了一些人的货物,踩坏了一些商户的桌椅啊什么的。
你就拿着治伤剩下的钱,如果他们找来,就帮他们修缮理赔一下吧。
至于我,也就是帮忙抓抓贼,我觉得不算什么事,我就不要去衙门里了吧。”
潘衙内听着这位姑娘说话,觉得她有些称呼和用词很奇怪。叫他叔叔?他才18岁好吧。
而最奇怪的是她的想法。
还要为这种犯了国法的人治伤?
这人犯的事,证据确凿,肯定是要被定罪判刑的,一旦被定了罪,首先就要挨上几十棍子,然后刺面发配。
那棍棒伤,可比被踢一脚严重多了。
还不是要靠他自己出钱,打理衙役们给他随便找个郎中,随便上上药。
至于他能不能顺利地走到流放地,就要看他自己打点的程度,和自己身体的承受程度了。
另外说到商户和住户的损失。商人商铺和城市里面的居民住户,都是教过治安费和管理费的。
官府办案造成的损失,小的,也就没有人出来声讨了。如果损失过大的话,再上报官府,然后走流程,钱也是从府银里出的。
潘衙内一伸手,接过了那叠钱,看了看,哟,这奇怪的姑娘还挺有钱,整整五十两那,这一出手就顶上他爹一个月的基本俸禄了。
小白看到这个人接过了钱,还一张一张地清点。
就在心底暗暗吐槽果然没有钱办不成的事,这个落后的地区就是官府黑暗。就知道捞钱,从这男人数钱的贪婪的神态上就能看出,这些钱根本就发不到那些该得的人的手中。
如果在现代的话,一是警察不敢这样名目张胆的敛财。二是造成的损失肯定是政府买单。第三,像她这种见义勇为的好市民,肯定会得到政府的表彰,可能还会有奖金。
算了,只要他收了钱,不为难自己去官府就好了。
这时,那个潘衙内却抖了抖那叠钱,紧皱着眉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