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参将模样甚是威武,小生不才,略懂绘画。若是能为参将做上一幅,心中自然是甚美,还望李参将应允。”
写完这些字递于李正之时,凌枫霆更是行了大礼,一幅谦卑的模样。
李正心里思虑了一番,不就是做一幅画吗?有何不妥,且那日已经领教眼前公子的厉害,若是再遭到记恨,怕是日后更难处事了。
“公子客气了,能有幸得公子赐画,自当是感激涕零。那需要在下如何做?”
“不难,我们且回到帐中,你只需静坐,摆好姿势,我便将你的模样描绘出来便可。”
两人终于有了更多的话,且已纷纷走入了参将营中。
这该有的礼仪自是不能少,且是让凌枫霆上坐的。
“参将实在是客气,我本是晚辈,自当您是上坐的。”
“哪里的话,这您是将军之子,自然是在我之上的。莫要嫌弃。”
参将一再推脱。
“罢了,那我若上坐了,如何帮你作画呢?今日前来,实在是久仰参将的谋略,这才想着为参将做上一幅。莫要与本公子客气才是。”
这一来二去的推脱,李参将终是按着凌枫霆的意思办了。
于是将军便拿了配件置于手上,摆出杀的模样,让凌枫霆作画。
不时,凌枫霆竟不自觉的笑了一番。
“参将,若是如此,虽英勇帅气,可那姿势需要你保持很久,可以坚持住吗?”
这每日都会操练,若是在凌枫霆面前说不行,也不是他李正的个性。
“怕什么,我在练武场每日便是练的这个,多久都能撑得住。”
参将如此坚持,凌枫霆也不好再争论些什么。只得按着参将摆的姿势一笔笔的描绘。
半刻钟,一刻钟,几刻种,一个时辰过去了,凌枫霆的画作还是未曾完成。
营帐之中由于是春日,天气也变得暖和了许多。且今日出了太阳,帐中更是闷热的。蚊虫自然也多了起来。
将军的手上不时被蚊虫叮咬着,来回的动。俨然已经不是当初摆好的姿势了。
“李参将,莫要动。怕毁了你英勇的模样。”
“哦,好。”李正不得不又按着刚刚的模样摆出来,手早已酸痛,可是刚刚已然承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无论如何也要硬着头皮撑下去。
通常一副满意的画作需要花费凌枫霆将近三四个小时。若是描绘的细致一点,十天半月也未可知。
这才坚持了一会,李正已经开始有了其他想法。
这小子,说好的画作,怎么感觉就像是骗人一样。这都如此之长的时间过去了,竟然还未好。若是如他所说的,傻傻的站上几个时辰,若是传出去,自己的名声何在。
“公子,我突然想起还有几件事未去办,要不改日你再前来为我作画如何?”
“哎,参将,不可。今日我心中甚是明朗。替参将所作之画必定是最好的。若是他日,怕是不能让参将满意啊。”
凌枫霆是追求完美的。所有有瑕疵的东西,在他的心里必定是无法尽善尽美的。
“嗯?”参将的心里有多了几分疑问。莫不是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此刻定要找个借口离开。
李正突然捂了肚子。
“哎呀,哎呀……”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门外的士兵闻声特地赶来。
“李参将,可是有事?”
李参将向进来的士兵挤了挤眼睛。奈何士兵是低着头的未曾发现。他又向士兵咳了几声。士兵也是未曾有任何动静。他只好自己编胡话了。
“我这肚子,之前被伤过,每每出太阳之时,帐内闷热,必定会因此而绞痛。还希望贵公子能让末将出去晒晒。”
凌枫霆心里憋着笑,这是什么怪病,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