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让自己的娘亲任人宰割,也不能让自己的命运就随着父亲的安排而被动。
他更不想自己的一辈子的婚姻大事皆是因为父亲的阴谋。
剑在他手里握起的时候,分外的有重量。虽好久都不曾拿剑,可是拿起来竟是那般的熟悉。
自小凌枫霆是排斥舞枪弄棒的,父亲也是随着他的心意,让他好好读书。可是如今,只是想要一个自己可以主宰的婚姻,父亲却怎么也不允了,且说出那样让他心痛的言语。
他必须让他刮目相看。他要让他知道,自己并不是别人眼中的书呆子,他也不是那案板上的鱼肉。
剑气所到之地,树叶花草皆为之所动,凌枫霆每一个动作都是在书上看过,只不过从未挥舞过。
从未想到过,如今,竟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拿上剑。他练着练着竟然有一滴泪划过剑刃,脑海里却不时的闪出了花云浅的总总画面。
明明他的心里在怨,可是他却总是想起她。可是如今的他,没了声音,他觉着再也配不上那般气质的花云浅了。
收了剑,凌枫霆满头大汗,身子是热的,心却是冷的。
回到了房内,并未做任何事,便躺了去。烦心事他多想就这么睡一觉都未曾发生过。
他就那样带着所有的烦恼和疲累躺下了,她却再困也睡不着。
那画作,那一直在脑海里回荡的凌枫霆,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愧疚更是深深的埋在心底。
她抱着他为她作的画,坐在了地下,望着文案上的烛台一直发呆。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便倒了下去。没有意识,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放松。
小万在屋外等候了好久,都未等到花云浅出来。无奈之下,他便轻轻的敲了敲门,也未曾有任何动静。他大喊,他咆哮,依旧未曾听到里面的响动。
情急之下,小万一脚将门踹开了,四处张望皆不见花云浅,小万急了,房间四处寻找,这才在文案下面找到了倒地的花云浅。
也顾不了太多,小万将花云浅背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摸了摸额头,也未曾发烫,可是看着样子应该是昏迷了,喊了多声都未应答。
虽已是半夜,小万还是去将住在不远处的大夫喊了过来。
小万其实早有预见,他知道花云浅定会因为凌枫霆的事情郁郁寡欢,这才花了重金将那大夫留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果不其然,这花云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执着,明明只是兄弟,竟是如同爱人去世那般的不舍。
小万又是守在了花云浅面前,他不知自己是何时竟然这般的牵挂一人,明明只是萍水相逢,明明未曾见过几面。可是眼前的花云浅若是有难,他却不能袖手旁观,他也不忍心她一直神伤。
思前想后,小万只为自己找了报恩这么一个说辞,实在想不到何种原因。
只是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小万的心萌动了,只是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儿是女子。
一坐就是一晚上,第二日花云浅便先醒来了,因为本就心中有事,哪怕是昏迷,心里梦里也会被这种情愫所感染。
起身,才动了动手,才发现身边小万趴在床头睡着了。
不过刚刚这般的响动,已然是惊扰到了小万。转而也跟着醒了。
昏睡了一夜的花云浅似乎没有昨晚那般倔强了,此刻看着眼前的人儿,竟然是有些心疼了。
“小万啊,你这是守了我一夜吗?何必如此呢,我这也没什么事的。你放心,我是死过两次的人,断然不会做傻事的。”
花云浅一再解释着,她怎么着也甩不掉眼前的人儿这般执着的人儿,她终究也是不忍心再赶出去了。
“我知道的,花哥哥。只是你身体不好,又总是这样熬夜,我怕你吃不消。这不是担心你嘛,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