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以为呢?”
“刚听那门外侍者称为金老。”
“你可知为何唤你前来?”
递了茶,白发女子转而坐卧在罗汉床上,一只手搭着妙曼的身姿,另一只则半撑着头。这身正红色的绸缎衣物映衬的肤色更是白里透红。
似乎早就算好了这一切。
“那你为何又只让我进来。”
花云浅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这在手里的茶迟迟未饮,嘴上更是丝毫破绽都不曾出。
“甚好,不如我先告诉你,为何事而来。”
白发女子走近了一些,半推半就的坐卧在了花云浅怀里,更是显露出了香肩。
但花云浅对于这样的伎俩,更是厌恶万分。
“莫非是觉得本公子,气质极佳,想要从了?不过,本公子看不上尔等货色!”
说着,花云浅将女子肩上已经垮下来的衣服又重新扶好,女子被嫌弃的推开。
花云浅心里有些犯嘀咕了。明明看着如此瘦弱,奈何这么重,压死她了。
“公子果然是正人君子。”
刚刚还一副风尘女子的作风。立马就起身,转而跪在了花云浅面前。
被这一来二去,几乎是精神分裂的动作吓坏了。花云浅猛地起身,想要快速的离开。
无奈,却生生的被白发女子抱住了腿。
“公子,求求你。行行好,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身体虚弱不堪。”说着还假声咳嗽了几下,说话声音明显小了很多。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有护卫之人,奈何要被饿死了?你是在怀疑我的智商吗?”
“公子说笑了。门外之人也皆几日未进食。都是跟着我出来逃难的。”
“逃难?这倒是新鲜了。看姑娘衣料如此这般,倒是不像逃出来之人。”
“公子,不是这样的。我本是那城东一农户金家收养的女儿,奈何前几日被城东一个富家公子看上,听说那人得了痨病。我这去不是守活寡吗?所以便逃了出来,幸得身边两贴身护卫相送,我才得以在这里安生。”
故事倒是精彩,奈何漏洞百出,花云浅半句话都不信。自从上次连家几姐妹的事情,她已经有经验多了。
“哦,这么说。逃出来,还要住这上房?农户家,怎会有侍卫?且看姑娘脸色,倒不像是饿极了的模样。”说着花云浅将女子引到镜子面前。“且好好照照。看看自己这张嘴脸骗人可曾用心了?”
“公子误会了。可曾看我这一头白发,便是因那血症。好在收养之后不久,便被亲生父母领了去,这才有了侍卫。方才你看到的都是假象,只不过临逃之前,恰是嫁娶之日。脸上的妆容才没有洗去。看公子刚刚那么好心,不如将我留于左右如何?”
虽然金老将这件件事讲的有理有据,可在她花云浅看来,无异于画蛇添足。
越是如此,越是让她感觉此白发女子不简单。如此不简单之人,不适合留在她身边,况且现在也无那能力,留三个更是吃不消。
“姑娘,我这里有一两银子,你且买些吃食。至于跟着我,我想还是算了。受不起!金老,花某告退。”
说着已转身往外面走了去。
“等等。”
那白衣女子突然抱住了花云浅。着实将花云浅吓了一个机灵,立马甩开了。
“姑娘请自重。”
“真是没有情调,算了。走了可别后悔!”
“绝对不后悔!”
花云浅头也没回的就走了!
心想着这女子怕是有什么毛病,真是吓坏了。
等出了门,立马拉着连景往自己的房中走去。
“花哥哥,如此激动做什么?慢点!”花云浅根本无暇顾及,到了屋子,又将门反锁起来。然后拉了连景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