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发生何事了,心悦初柔否?给大伯说一声,让大伯许你就是了!伤还未痊愈,不宜奔走!”一个看着和花云浅年龄差不了几岁的男子说着,并将花云浅又拉回屋子里。
无奈花云浅只能笑了一下表示尊重,并没有回答,招呼着这个自称兄长的人坐下来。现在花云浅还云里雾里,对于这个大家族里面的人,除了初柔,谁都还不知道。
只是定眼看了一下,觉得男子生的极为乖巧,倒是有几分帅气。那纯白如雪一样的肌肤,让花云浅这样一个女孩子都自愧不如,最特别的在于有着清浅透底如湖面一样清澈的眼眸,看着都是赏心悦目的。那眉眼若是以后熟悉了,闭上眼睛都是清晰的。按花云浅的审美来看,是属于那种看起来文弱但实则是耐看型的男孩子了。
为了不被更多的人怀疑,花云浅试着用古代的腔调和这个帅哥哥说着“兄长不用担心,伤在头部。腿脚都很方便,无大碍的!兄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贤弟,伤可好些了?”这个男子温柔的问着花云浅。
“不碍事,不碍事!”
“听伯父说,你想进京考取功名,但大伯不允,故寻了短见?其实大可不必这样,若是贤弟仍有此心,待兄长去劝过大伯之后,自会让贤弟考取功名。若是能中榜,也算是替家族扬眉吐气了!”这个自称兄长的男子继续问着。
花云浅突然想到卧室的陈设,想必原宿主一定是个爱学习的料,加上初柔说过自己父亲是一个商人,还有万贯家产要继承。这么说来就想的通为什么自己头上留疤了!赶忙回答着“额,是啊!”
“那贤弟只管放心,待我稍后就去禀明大伯,定会如愿的。想必贤弟也是累了,好生休息。兄长就不叨扰了!”说完这个自称兄长的男子就走了,也没等花云浅回答。花云浅只能以相同的礼仪送走了!花云浅似乎对这个兄长有了新的认识。
这时花云浅赶忙坐了下来,只觉得膝盖生疼,于是趁现在没人,自己悄悄地撩起衣服,看了看腿上,膝盖上一片淤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从昨天到现在来说,昨天受伤了之后,腿还不疼,怎么睡了一觉反倒疼了起来。就算是昨天摔倒,也是摔在了类似于安全气囊的东西上。
花云浅突然想到了,“对了,昨天那个小呆呆说是几分钟之类我会再次摔倒,难道又是应验了,但是没道理啊,什么时候摔得,我怎么不知道呢?”这样想着,花云浅更加莫名其妙了。
想着想着花云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想着看看时间,可是在古代又没有手表之类的,更别提手机了。无奈只能准备再出门找找看。
刚想着出去,初柔就进来了,端着几个小菜加上米饭放到了桌子上。
“初柔,没有生气吧?之前是开玩笑的,别介意!”花云浅想着之前确实做得有点不对了,和初柔道个歉就没事了吧。
“少爷,都是初柔不好。少爷吃饭吧,别饿坏了肚子!”初柔看着已经将之前的事情放下了。
“那来,我们一起吃饭吧!”
“不可不可,奴婢不能喝主子一起进餐。”
“没关系,来嘛,来嘛。反正这么多我也吃不完。”花云浅拉着初柔坐下。初柔刚坐下,花云浅一松手,初柔立马又起身了。
“这样吧,我将房门关着,你只管坐下来,没有人看见的。”花云浅想着这样的话。初柔总归不会拒绝的。
“少爷怎么像变了个人一样,以前少爷从未如此!”
“这不,死过一回,总要长点心的。你待我这样好,我肯定也会对你好的。这样吧,以后有外人在,你就站着,要是咱两个人的话,你就坐下来。可以不?”
初柔仍然心惊胆战的,更加唯唯诺诺的说着“少爷,这样怕是会乱了规矩。”
“规矩也是人定的,现在我说的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