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围。还有合伙做鸿宾楼的瞿娘子,爽利机灵,做人做事都有原则有底线,也不是随波逐流之人。开修缮铺子的那个黄老板,东郊集市的贾老板...”
曹醒想起前些日子在北疆,他们一行人借宿在余则成大人府上时,一听他是含钏的哥哥,瞬间就从同僚变成了战友...
曹醒笑起来。
这都是串儿在落难时,积攒下的财富。
而,安娘,是他在落难时,收获到的最珍贵、最宝贵、最难得的珍宝。
曹醒仰了仰头,抿唇笑了笑,“十年前,我曾去过一次北疆。”
含钏怔楞了愣,陡然反应过来,自家哥哥这是在回答她一开始的追问!
含钏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曹醒说出这句话后,好似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含钏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打搅了自家哥哥的谈兴。
隔了好一会儿,曹醒终于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似是在斟酌字句,又等了一会儿,才重新开了口。
“十年前,沉盐事件之后,家中向朝廷赔款赔盐,合计一百六十万两白银,几乎掏空了漕帮三代人的积蓄。”
“银钱的缺项,不是当务之急。”
“当务之急是,在漕帮只剩下十条船、不到一万两白银的背景下,在朝廷几乎封锁漕帮货运与漕运的前提下,为漕帮找到新的营生。”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更新最快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