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慨的身影。
都说是公事,但谁也没说究竟是什么公事。
等到八月初,才隐隐约约听到些许风声,好像是朝廷派到北疆的十名官员中的一名,被匪人入室劫杀了。
朝廷官员,在任上暴毙,还是被人杀害。
本就不寻常。
通常民不与官斗,饶是天下漕帮,民间出身最大的帮派都害怕刚上朝廷,又怎会有匪人直接杀上朝廷命官的府邸呢?
这不合常理。
也没有这么刚的劫匪吧?
更何况,遇害的人也不寻常,遇害的地方更不寻常。
北疆。
还是北疆。
身在吏部的徐慨自然忙得脚趾头都抓紧了,执掌京畿漕运使司的曹醒虽与此事,无直接关联,可到底是与徐慨一起去的北疆,自然也跟着忙。
含钏一颗心都揪到了嗓子眼。
八月的晚风都透着燥热的气息,含钏本与薛老夫人坐在一块儿看账本,谁知门“哐当”一声。
含钏一抬头,曹醒风尘仆仆地回来了,看了眼薛老夫人,轻声道,“曹五,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