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连她这个人小鬼大的,对昭宁帝不是都不似从前那样亲近了吗?
世人说覆水难收,放在眼下,简直再合适不过。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昭宁帝那时也不是要做给姜氏看。
他疑心病重,倒也是真的疑了姜氏,但是她,也不在被昭宁帝完全信任之列!
姜氏身后有整个姜家,所以连禁足都不曾有,而她呢?
孙贵人懒得去想这些,便又提步上台阶去“你小小的年纪不要总是想这些,有这个工夫,不如多陪陪你妹妹,或是到慈仁殿去看看你三皇兄。”
赵姝噘起小嘴来“母妃,您不觉得大皇姐和三皇兄也和从前不一样了吗?”
她的确是个鬼灵精怪的,又天生敏锐。
这些都不是她教的,那确然是生来如此。
赵盈的不同,赵澈的不同,也不是在今日才有。
孙贵人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也觉得她一个孩子家,知道这些无益,便遮了过去“人不都是会变的吗?早就教过你的,天底下从来没有什么是一辈子不变的,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给人听见又是一场麻烦,便是眼下,咱们清净日子都未必能过上两天,你还要自找麻烦不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