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赵盈眸色才一沉:“谁替你弄进来的东西?”
“是王青。”孔如玏声音不大,“但王大人什么也不知道,他……他只是贪财了些。”
赵盈呵道:“你还有心思替旁人开脱?”
说着回头去看薛闲亭。
薛闲亭会意,在心里暗暗记下此事,面上未提。
孔如玏那头叫赵盈噎了一句,有些尴尬,缓了一缓,才又道:“我本想着,我中了毒,被人下了药,药又从大郎院中搜出,凭殿下机敏聪慧,就算拿了大郎查问,也能查到真相。
那时候殿下一定会想,有人不想叫我自查以证清白,要毒杀我,还要诬陷给大郎,我们家在殿下被人刺杀这件事里,是清白的。
就算不是族清白,至少我,还有大郎,我们是清白无辜的。
事到如今,我未必能够保族,我只要……我只要保自己,保我的儿子。
这案子太大了,我们担不起,更何况还有这些年我替孔如勉做的这些事,我不敢叫殿下深查细究,之前孔如勉也给我飞鸽传书过,叫我想尽一切办法,动用一切手段,绝不能叫殿下查出私囤铁矿之事,我这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