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捅了去。
姜帆横眉看着二人,手中的铁链紧了几分,接着便好言相劝道“你们二人还是快些讲明实情,不然的话,将军的手段想必三殿下心中如同明镜似的,多余的话我想我也不必多说了。”姜帆识趣,话罢后便退至一侧,不再多言语。
这会儿宋曦也清醒了些许,望着面前的场景,心中冷然,缓了片刻才开口,“萧将军,既已看到了,那宋曦也并无什么可隐瞒的了。”
“你知道,我问的并非是这个。”贺明挑眉道。
宋曦微怔,目光闪躲,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我不知将军在说些什么。”
“不肯说?”贺明抬了抬手指,只见几个暗卫走进来,将盒中的器具铺满了整张桌子,各式各样应有尽有,有些更是瞧着便让人心生畏惧,更别说用在身上了。
贺明顶多是叫手下的暗卫动手,至于他是不会亲自动手的。
只听身后传来了几声惨叫,一刻都还不到,便起了求救之声,“将军!将军!我说,我全都说!”
贺明勾唇,对暗卫道“拿纸记上。”
待暗卫将纸送入宫内之时,贺明便下令直接将二人押送至刑部大牢,后续之事由陛下定夺,只是不知韶华那边是什么情况了。
韶华将药喂二人服用后,又两刻过去了太子才混沌着醒来,一时间感到头疼欲裂,便伸手揉着自己的头,见南平坐在自己身侧,而自己则躺在床上,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最后的记忆便是在捉拿刺客,为何又会出现至此?
正当他要抬腿之时,却发现身旁竟还躺着另外一人,惊呼道“父王?”
南平被他这一声惊呼给吵醒了,揉了揉眼眶,“太子哥哥你终于醒了。”
“究竟发生了何时,父王为何会?”他疑惑地看着南平,南平将今日发生之事皆与他说了一遍,这时候韶华刚好进来了。
“你醒了。”
“我父王他”他神色纠结地看着韶华,韶华走近了些,指尖搭在了王君的手腕处,片刻后道“此番陛下中毒,可谓是旧疾未愈,又添新伤,虽已服用了解药,但何时能醒来我也不好说,但从脉象上来看,毒倒是解了”
太子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定是有所顾虑,于是便直言道“你大可将父王的情况与我们说明,至少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他深知父王伤的有多重,能保住命已然是不易,还能强求些什么呢。
“陛下虽解了此毒,但残留在五脏六腑的余毒至今未清,因而伤及心肺,所以”她叹了口气,“眼下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力为陛下续命,以毒攻毒,至于上次所说的我怕是做不到了。”
南平怅然地瘫倒在底,口中喃喃道“叔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