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便将我们母子俩接过去,同你一起享福,那些曾经的海誓山盟你都忘了吗?王越你说啊!”
这一段话可谓是字字诛心,每说一句话,王侍中脸颊两侧的冷汗便刷地一下涌出来,将他领口处的衣裳都给浸湿了。
他却依旧嘴硬,不肯说出事情原委,“你瞧瞧这休书!”话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纸休书,李公公见状拿过来呈给了王君。
王君瞧着这休书,不知在想些什么,何行之乘胜追击道“陛下,臣有一言。”
“讲!”
“臣认为,王侍中同这妇人分开已有近二十年,为何王侍中突然将这休书拿了出来。时隔二十年,这休书又为何崭新地如同才刚写出来的一般?望陛下明鉴!”
韶华向何行之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就在王侍中同凌芳争吵地愈发激动之时,突然有人传报“陛下,侍中夫人求见。”
王侍中一听是自家夫人,慌乱地一时站起身来,呆愣在了原地,只见侍中夫人仪态大方地走入殿中,韶华也是初次见她,瞧着十分年轻,一点不似将近四十的妇人。
“臣妇参见陛下。”她因怀着身孕不方便行礼,王君便免去了她的礼。
王侍中迎了上去,“你怎得来了?”语气温柔,似是百般呵护,叫一旁的凌芳心中的恨意又浓郁了些,韶华担心她做什么傻事,便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腕,限制住了她的行动。
侍中夫人面色一冷,避开了他的触碰,绕至另一侧,“陛下,臣妇来瞧瞧这是怎么一回事。臣妇出身清白,祖上世代清正廉明,倘若王越当真做了什么逾越之事,臣妇自然不会替他开脱,并会劝他服罪。”
她虽是女子,但这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因为她知晓,他们郭家的荣誉不允许任何人染指。
王君连道了几句好。
见王侍中迟迟未说话,凌芳便从韶华袖中掏出了那准备已久的平安扣,亮给侍中夫人看,她的声音些许的颤抖着,“你可有印象他身上揣着一块玉环,同我手中这个刚好能拼在一起,那是当初他家娶我过门之时,他娘亲手将这传家之宝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