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比她早醒来,更清楚细情,对她说:“是琉璃说你说她若是嫁给太子,每年你给她酿一桶海棠醉。” 凌画点头,“我是这样说了。” 她恍然,“原来她是为了海棠醉啊。” 她笑起来,“这也行,只要萧枕娶,只要她嫁,让我每年给她酿两桶海棠醉都没问题。” 宴轻听出来她的意思了,“你这是巴不得的将萧枕脱手?” 凌画轻咳,小声说:“我这不是想着以后有人对他好了,就可以少用我操心了,省下的操心,以后都多对哥哥你吗?” 宴轻很满意,“你有这个觉悟,还挺让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