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一位朝臣府里,直馋的人家孩子不停地吸鼻子。
这一晚,自然是好酒好菜好宴席。
席间,凌云扬搭着崔言书的肩膀,对众人说:“你们猜,今儿我们出去玩,遇到谁了?”
凌画很给面子地问,“谁?”
“崔言艺。”凌云扬道:“言书的堂兄。”
凌画看向崔言书,“然后呢?”
凌云扬道:“崔言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止自己不痛快,还给人家找不痛快。他见了言书,说恭喜他来京,问他这时候来京是不是为了参加他与表妹的婚礼,说表妹自小劳言书照顾良多,以后人就由他照顾了云云,大婚之日,让言书一定参礼。总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书读的好有什么用?脑子是个东西,得会用。”
凌画早已料到崔言艺与崔言书较劲儿多年,宫宴之日,郑珍语拦着她之后,回府就病了,崔言艺估计心里有气,如今与崔言书见面,自然要说些不中听的,她问,“他没投靠太子吧?”
凌云扬有些不确定地说:“没有吧?”
“既然没有,他就不是脑子不好使。”凌画看着崔言书,“言书说什么?”
“堂兄大婚,我自是要去观礼的。”崔言书道:“也算是了了一桩事儿。”
凌画点头,“届时我选个高门贵女,让人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