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里,一口一个杜兄的人不知道是谁,如今人走了,他就称呼姓杜的了。
她笑着点头,“走了。”
宴轻撇撇嘴,“是个人物。”
凌画来到床边,挨着他坐下,接过她手里的九连环玩,“若是当年没有四哥年少轻狂,他一直都是孙旭的话,兴许会泯与众人。土匪刀下死里逃生,江阳城的杜知府又锻造了他,着实是快难啃的骨头。”
“既然是难啃的骨头,别人啃不下,你也能啃下。”宴轻伸手捏了下凌画的下巴,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又松开她,嘟囔一句,“祸水!”
凌画:“……”
她要怒了啊!
她瞪着宴轻,“爱美者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又错在哪里了?”
她扔了九连环,委屈地看着他,“我也没想祸害别人,唯一想祸害的人,就你一个。”
宴轻攸地一乐,不走心地哄她,“行行行,你就祸害我一个,是我的福气。”
凌画哼了一声,颇有几分高傲地说,“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