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表哥叶瑞的父亲,她的表叔,岭山王的儿子,也叫这个名字。她震惊,“他们竟然是师兄弟?”
怪不得叶瑞与宁叶交情匪浅。
她哀怨地看着宴轻,“哥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现在告诉你晚吗?”
凌画:“……”
倒也不太晚。
凌画疑惑,“可是我去岭山,见过表叔,当年他卧病在床,没有丝毫武功……”
“据老头说,想要出师,就要过昆仑玉山之巅上设的鬼煞关,我也不懂是什么东西,从他的描述里,大概是他自己练功设置的关卡。很不幸,那二人都没过。且都受了重伤,他教了多年,一个徒弟都没教出师,大受打击,也不在山上待着了,下了山四处游荡,被我爷爷用一壶酒一袋牛肉干捡了回去,便轮到我倒霉了,跟着他练了多年功,不过在我学成之际,他没来得及带我去昆仑山过出师的鬼煞关,便身子骨熬不住,驾鹤西去了。”
凌画:“……”
原来画本子上都是骗人的,说神仙不死,也不对。
宴轻总结,“所以,若说天下还有谁跟我武功一般,那就是宁家人和叶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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