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觉得,他是不是该荣幸自己长了一张让凌画瞧得上的脸,否则,她夫君的位置,绝对轮不到他。 不说京城那两位,沈怡安与许子舟,暗暗心仪,只说漕郡,今日书房这两位,一个明目张胆,一个默默交付。 他们唯一差的,大约就是一张脸了。 宴轻放下茶盏,笑着说了句,“我夫人会沏各种茶艺,曾经一个时辰,沏了二十多种茶,每一种茶,都能被她沏出花样来,不知孙大人茶艺是否也到了这个地步?” "> 宴轻觉得,他是不是该荣幸自己长了一张让凌画瞧得上的脸,否则,她夫君的位置,绝对轮不到他。 不说京城那两位,沈怡安与许子舟,暗暗心仪,只说漕郡,今日书房这两位,一个明目张胆,一个默默交付。 他们唯一差的,大约就是一张脸了。 宴轻放下茶盏,笑着说了句,“我夫人会沏各种茶艺,曾经一个时辰,沏了二十多种茶,每一种茶,都能被她沏出花样来,不知孙大人茶艺是否也到了这个地步?” ">

第一百零三章 不可思议(一更)(1 / 3)

催妆 西子情 1576 字 4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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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觉得,他是不是该荣幸自己长了一张让凌画瞧得上的脸,否则,她夫君的位置,绝对轮不到他。

不说京城那两位,沈怡安与许子舟,暗暗心仪,只说漕郡,今日书房这两位,一个明目张胆,一个默默交付。

他们唯一差的,大约就是一张脸了。

宴轻放下茶盏,笑着说了句,“我夫人会沏各种茶艺,曾经一个时辰,沏了二十多种茶,每一种茶,都能被她沏出花样来,不知孙大人茶艺是否也到了这个地步?”

孙明喻摇头,“在下不及掌舵使。”

宴轻笑,“孙大人无需谦虚,若是有时间,在下也想多品品孙大人沏的各种茶艺,是否能与我夫人一较高下。”

孙明喻依旧摇头,“在下与掌舵使差之远已,也就只这一种茶沏的好,让小侯爷见笑了。”

宴轻闻言又喝了一口茶,似乎这时才品出味来,笑着说,“这玉茗香是我最爱喝的茶,怪不得这么好喝。”

孙明喻有一瞬间的僵硬,一时没了声。

林飞远在一旁瞧着,觉得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宴轻欺负时,大约也是这般想吐血,他虽与孙明喻时常有些不对付,但也不妨碍心里知道他们才是同盟。

他有些不能忍地说,“原来玉茗香是小侯爷爱喝的茶吗?看来与掌舵使口味大有不同,我们掌舵使最爱喝的茶是雨过天晴,产自雾山,产量十分稀少,雾山在清河崔氏的地盘,正好产雨过天晴的那一座山是在言书名下,所以,每年雨过天晴采摘的季节,言书都要让人不远千里送来,也不过就那么一斤而已,三年了,从不落于外人之手。今年掌舵使将雨过天晴早早喝完了,才无奈退而求其次,喝这玉茗香。”

言外之意,宴小侯爷,您最爱喝的茶,也不过如此,您本人,也不见得是掌舵使的上上之选。

宴轻瞬间对林飞远刮目相看,还以为这家伙不禁欺负就偃旗息鼓了呢,原来不是。他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从来就没落下风过,无论是以前年少时跟人打架,还是如今噎人耍嘴皮子,他笑着扬起眉梢,“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凌画,“言书是谁?”

凌画已坐下身,刚拿起卷宗,便听到了三人你来我往的话,她并不打算出声,但如今宴轻把话头递给了她,她就不能不理了,于是,笑着说,“言书姓崔,出身清河崔氏名门望族崔氏旁支,三年前游历到漕郡,恰逢我授皇命接手江南漕运,他牵扯到了一桩案子里,我爱惜其才华,将其留在了漕郡。”

宴轻恍然,“我好像听王六说过他,如今外出了?还没回来?怪不得没见到。”

凌画点头,“外出了,快回来了,到时候你就能见到,这一回绿林扣下的三十只运粮船,因是运往清河崔氏的,所以,言书回了崔家一趟,出面请清河崔氏宽限些时日,否则,事情出了这么久,我在京城又没立即赶来,拖到今日还没解决,便有些说不过去,清河崔氏那边没闹起来,也是多亏了他出事后走这一趟,否则我也不能不急不慌地坐在这里。”

宴轻问,“一个崔氏旁支,便有如此分量吗?”

凌画笑,“清河崔氏嫡系子孙,两代以来,都没多大建树,旁支有两人却崭露头角,一个便是崔言书,他年少时,便已将崔氏三分之一的产业攥到了手里,游历到了漕运后,因看准了漕运这块香饽饽,便插了一脚,否则我当年也不能因为一桩案子,便捏住他的把柄,将他留在漕运。”

言外之意,你说他在清河崔氏族里,有没有说话的分量?

宴轻啧啧,“厉害啊。”

她的手底下,就没有没能耐的人。

宴轻拐了个弯,又转回了早先的话题,“雨过天晴好喝吗?”

凌画笑,“明年春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