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说到底,聊天就是炫耀。
最近,大家都在吃京圈何家的瓜。
偷偷地吃,也没人敢跑到何家人面前吱声。
因为还想好好活着。
白子晴不怕,自打出了乡巴佬女人的瓜,白子晴偶尔针对毛彤,都不找借口。
原因有很多。
其一,各个圈子都有人爱管闲事,化身人形民政局的人,指点婚姻,说白子晴的女儿,跟毛彤的儿子般配。
苍蝇不叮无缝鸡蛋,白子晴的女人名为权蓉,据权蓉小姐的某小姐妹爆料,权蓉喜欢何玄白。
消息一出,曾经轰动不少人,后面被何玄白那边压下来,可八卦传出去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自此,贵妇圈里的人,眼睛戴了八倍镜似的,只要何玄白和权蓉有事飞航班,就是国外度假;不同日子穿同样颜色的衣服,那是情侣装;偶尔碰上,那就是偷偷约会了。
白子晴很疼权蓉这个独生女,为了权蓉,她自诩忍让过毛彤。
她跟毛彤同龄,一起念书,虽然不在同一个班级,偏偏几个大家族要将她们放在一起对比。
她性格跳脱,爱惹事,很让长辈头疼。
而毛彤,温婉贤淑,像是书画里走出的人,是白家长辈们让她学习的榜样。
她厌恶极了毛彤这种性子,好像与世无争般。
到了出嫁的年纪,得知毛彤嫁了个风流浪荡男人,她窃喜了许多年,想着毛彤这辈子就这样了。
偏偏,毛彤生了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何玄白,那是京城的商业奇才。
这样一想,让她女儿嫁给何玄白,以后她们权家,权也有,钱也多,还有戴不完的宝钻。
就在这时,权蓉打电话过来,“妈,早春茶会开始了吗……到时候见了毛姨,你别老是针对她,以后咱们会成一家人……玄白眼光高着呢,不回应乡巴佬女人一事,可能是有什么计划,别轻信网上的传闻。”
白子晴清傲地嗯了声,“你那边跟巫灵国师谈得如何?”
“巫灵国师忙着呢,我这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跟他搭上线。”
“见面时别紧张,你年纪轻,在竹细工方面又有很深的缔造,肯定能行。”
那边听得有些烦了,敷衍了几句挂了电话。
白子晴挂了电话,周遭的人纷纷问起权蓉的近况。
权蓉五官不算特别出众,自幼养尊处优,加上气质礼仪的着重培养,画一下妆容,也可媲美当下的明星。
在京圈挺有名气的。
一提到这个女儿,白子晴有些得意,“忙着呢,有家影视公司筹谋拍一部大国工匠系列的记录片,让蓉儿出镜。”
围在她周遭的都是爱舔的,惊呼出声,“做竹细工的对吧?那活,看着就难,不是什么人都有那本事学。”
“有了蓉儿学习,我c国的国粹,总不至于失传,后继乏人。”
“我就说这孩子能干,这不,都快要上纪录片了。”
她们这个圈子,自诩高贵,看不上那些戏子。
但这纪录片不一样,这可是树立正面形象的好宣传,如果拍好了,那国家政府可是会夸奖,对家族发展好。
白子晴知道这群人在吹捧自己,这些夸奖虽然是缥缈之物,但她听在耳边,心情愉悦就够了。
“大家难得聚一次,怎么不将蓉儿叫过来?”
她似有似无瞟了正对面的毛彤一眼,“她最近在忙着拜师。”
“拜哪位大师?”
“还没拜师成功,早晚都成的事,也不急这一刻,”白子晴买了个关子,“国师已经退居后幕,说出来扰她清闲。”
这个关子更是勾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暗自揣摩。
做竹细工的,担当得起国家大师名号,又退居后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