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法眼,以大法力刻下山水印象,铭刻于心,更是觉得此子越发不简单。
陈白安则呆住了,没敢出声,心中更是惊疑,不曾想到不久前嘲讽少年拳掌缺少真意,不料如此忘我,心静如水,遁入天地,迈入炼气行列,登山修行。
艾学义则瞪大眼,努力去记庄俞所使出来的形与神,印照心湖。
完罢。庄俞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通体舒泰。
“钟先生,以上就是如此过程,我练习了多年,才学的形神,求得清境忘我,才能有些感觉,不然实打实属于花架子……”少年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特意瞧了瞧小女子陈白安。
陈白安一阵窘迫,她知道少年所谓何意。
“够了啊,庄俞,先前恕我胡言乱语,算我的错,你得教会我,我没什么东西送,但之前说的话,你多考虑,并非全部玩笑。”
庄俞身子一阵哆嗦,想到她要给自己讨媳妇一事儿,赶忙回道“都是私塾同床学生,没什么好说的,想学,都可以,莫要在送东西。”
听过后,钟元白就有点后悔自己那件物件,没得法,就匆匆下了山。
很少言语的艾学义第一时间上前道贺,紧接着陈白安、江满文峻一一祝贺,少年一时间不明所以。
悄然登山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