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小兄弟准备好了。”老板将酒递给了零榆。
零榆接过那坛酒,嘴角弯起一个坏坏的弧度。“不知这风雅楼哪里的位置赏月最好呢?”
“当然是屋顶呀。”尴尬的笑容僵在老板的脸上。“只不过,这几天,小兄弟也是知道的,还是不要随便乱跑,在这里饮酒就好了。”
“不能赏月,那得多无趣呀。”零榆一手把玩着手中的酒坛,酒坛在他指尖打着转。
而另一只手,不知何时握住了一把锋利的剑,抵在了客栈老板的脖间,刀刃间散发泠冽的光在黑夜中分外夺目。
老板吓了个哆嗦,身体没差点软下去,他不停地摇手。“小兄弟,你这是干嘛,有话好好说。”
“那房中蓝色的花是不是你放的?”
“蓝色的花,什么花,我没有放。”老板死死地盯着脖间的剑,害怕得声音都在颤抖。
“真没有,没有,没有,小兄弟,我一客栈老板只想着规规矩矩地赚钱,什么都没做过。”老板极力地辩解着。
“真的?”狭长的眼睛盯着苍老的脸庞,那眼神仿佛要一口吞掉眼前的猎物。零榆松开手,酒坛瞬间摔成碎片,清酒缓缓的流出来,升起了一缕的白烟。
冥浔捕捉到了那抹微小的细节,那股酒香中,夹着淡淡的药味。“酒中下了迷|药。”
这话一出,老板吓得跪倒在地,接连磕头,边哭边求饶“两位小兄弟,我真的不是要陷害你。”
“那你在酒中放迷药是做甚?快说,那蓝色的花是不是你放的?“零榆向来对凡人没什么好感,再残弱的老人又能如何,坏人就是坏人,他从不区别对待。手中的剑逼的更紧了。
“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花呀,我要怎么说呢?”老板欲哭无泪“上头,指不定是上头,上头出神入化,指不定就是他们放的。”
“上头?”零榆皱眉,盯着眼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老人,此刻是害怕得不像个人样了。“上头,你说的是山神吗?把你做过的事情,知道的事情统统说出来。”
“好,我说。”老板叹了一口气,眼神涣散。“我有一个女儿叫阿七,是我和七娘唯一的孩子,七娘难产后,我独自将阿七抚养成人,我看着她一天天地长大,成为亭亭玉立的姑娘,原以为就这样平淡地过下去,我开客栈,她帮我管理账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