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信。这种由内产生的动力就如同一粒种子,即便再小,发芽时的那一刻都会产生惊人的力量。所以,古埃及人和岁首的天有异象扛上了,就会处于本能地去好奇,并严谨对待。于是就跟一年究竟有多长的时间穷追不舍,直到得到能解释现象的精准数字前,他们就会纠缠不休地去观察。因而这一种现象观察和记录竟然就持续了长达千年以上,并最终在公元前二三百年时,得到每隔三年补一闰年和现代历法趋于接近纪年算法,修正了原来一年356天不够精确的误差,而产生现代历法的雏形。而任何一种算法时间长了,都会产生偏差。最后由在1700多年后的罗马,古埃及历法传到地中海后,由一帮天文学家,闰年去掉了除了被四百除尽以外的整百数年份,才完成了最终现代历法的所有规则建设——也就说现代历法经历了差不多五六千年的时间才完善。
话说回来,夏天就像一个上下串门的红发毛头小子,又串入北半球的门,又回到北半球了——他浑!是撵不走的。夏天被烈阳照射的重庆区域,让这地方的人仿佛处在起火的房檐下——那岌岌可危的“火巢”倾覆之中,煎熬、忐忑。
大地滚烫,高温蒸腾地面的水汽,也显得无济于事,反而让这里更闷热——即便有两江穿过,水资源极为丰富,也会有河床露了大半,也有下不了雨的年份——在副高的影响下,水汽难以握结,气流难以上升,因而造成伏旱;而气压梯度小,所以,风力微乎其微——进一步让人觉得闷热无比。也进一步说明,在中国夏季,只要被副高经过的区域,导致气温高居不下,影响最大的还是副高。
不过,副高不是衡量天是晴或雨的唯一标准,幸而,重庆在东部季风区,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来自东南的太平洋热带的暖湿气流就会从沿海向内陆扩张而来。又受东北西南向平行岭谷地形影响,而让东南风折拐而减弱形成西南风,导致太平洋热带来的东南风六七月份在流经重庆市折拐,吹来风力减弱后之含有暖湿气流的偏南风。重庆恰好位于副热带高气压带北缘,这暖湿气流就常能与中纬度南下的冷空气交汇,因而能迎来不少的降雨。又在八月,和秋季初露头角的九月份又受北边的冷气流影响,同时暖湿气流南回,而产生短时间的降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