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伯这一声激动大喊,给许爸吓一跳,许爸手一抖,一次性杯子里面的水都洒在手上了。
“哈?”许爸都懵了,怎么回事?干嘛叫什么大声?
房间里面其他人也懵了。
尤其何教授,都傻眼了。
许阳眉头大皱,这老河豚又发什么疯?
便是在此时,许家大门又传来声音:“老许,在家吗?我来了。”
“啊?”许爸还有些懵,然后很快回过神来,他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就往外走:“蔡院长,在家的。”
“哎,你别走,先说清楚。”刘宣伯还有点急眼。
何教授赶紧拉住了刘宣伯。
而许爸已经走出去了。
“哎呀!哪个捣乱的混蛋!”刘宣伯愤恨地跺了一脚,他就快把许爸给逼的原形毕露了,结果来了一个捣乱的。
&n了。
门外,蔡院长已经抱着一箱酒水饮料进来了,还配的听齐全,红的白的啤的都有,还有几种大瓶饮料。
许爸赶紧去接:“我来,我来。”
许爸接过箱子,放在大厅旁边。
蔡院长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外面可够热的,他问:“老许,里面什么情况?聊到我们镇上的中医建设了吗?”
“这……”许爸有些懵:“有吧……”
蔡院长不解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
许爸说:“如果你刚没来,我可能会知道有没有。”
“啊?”蔡院长也懵了。
许爸道:“嗨呀,你还是进来吧,跟他们谈吧。”
“行。”蔡院长点头答应。
许爸带着老蔡同志进去。
老蔡进去:“哟,郭局您来指导工作了啊,哎哟,曹主任,您也来了啊。”
曹德华也笑着说:“老蔡啊,来,快坐。”
许爸说:“我给你倒茶去啊。”
刘宣伯见许爸又跑了,老河豚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蔡院长只认识郭局和交际花曹德华,还有许阳。其他人不认识,但是他知道今天刘宣伯要来,他提前就找了照片看了,然后他看着刘宣伯,问道:“这位想必就是刘宣伯老师了吧?”
“哼!”老河豚突然一声冷哼。
蔡院长当时就吓一哆嗦,没明白什么情况。
许阳当时就无语了,这老河豚又犯病了,他摇摇头,对蔡院长道:“蔡院长,你不用理他,他就这样。”
“哈,不打紧,不打紧。”蔡院长干笑两声。
老河豚看都不看蔡院长。
蔡院长有点委屈,他自己还在暗自琢磨呢,也不明白他哪里惹到这个河豚了。
许阳继续看了看病人,见对方脸上的红色到现在都没退下来,他就问:“脸一直是这么红的吗?”
病人丈夫说:“可能最近天太热了,然后体内火气大吧,上火吧,脸就这么红。”
病人自己补充道:“基本上大早上就这样了,我早上去地里干活,还好一些,太阳一出来,就感觉脸上发烫,我估计我现在晒不得太阳。”
这几个专业中医一听这个描述,当时心中就有所猜测了。
刘宣伯瞥了这妇女一眼。
许阳问病人:“疼的时候是哪种疼法,哪一块地方疼?”
病人指着自己右下颌:“就是这里感觉很火热,有点烫,然后跟触电一样的,这样就开始疼了。”
“然后一路往后疼。”病人的手指从下颌出来,成曲线往后绕,然后往上指:“一路疼到太阳穴这里,这里都是疼的。然后从右边的太阳穴往下,一直到下巴这里都是疼的,疼一个圈。”
这里都是中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