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皮肤这么好,也不像是个熬夜的脸啊。”
同事开口打趣荣大夫,这嫁入豪门的男人就是不一般,怎么一点不见老呢?再瞧瞧自己,肚子也起来了,脸也大起来了。
谁年轻的时候不是个帅小伙,都帅过,就是没保持住而已。
“年轻。”荣长玺扯扯唇。
对方笑容一僵。
这是什么话?
就你年轻啊。
荣长玺讲的都是实话,他皮肤为什么好?就是因为年轻。
和四十五六岁的人比起来,他年轻啊。
旁边的医生吸着面条,没忍住一笑,呛了一口赶紧拿过来水瓶灌水。
“荣大夫,你平时都怎么调解压力的?”
手机响,荣长玺匆匆起身,看向吃面的人,皱了皱眉头,说“我没压力。”
闪身就走出去了。
压力?
他为什么要有那种东西?
吃得好喝得好,过得好学得好,压什么力。
吃面的大夫叹口气,筷子都夹不动那面条了;“哎,老凡尔赛了。”
“可不是,挺好的脸蛋为什么非长了嘴。”
没有这嘴,瞧着多赏心悦目。
和他说话能气死你。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背后都叫荣长玺是奇葩,当面自然不会这样讲。
……
段鹤约了俩妹夫出来喝酒。
连襟之间也得时常联络联络感情的嘛。
白歆的丈夫不愿意来,因为和段鹤吧……实在没的聊。
他不喜欢段鹤这种类似于倒插门的人,看不惯。但毕竟是别人的生活,他也不好管。
荣长玺也不愿意来。
纯粹没什么感情好聊。
连襟?
他对这两个人都没什么感情,不是有白勍在中间拴着,他一个都懒得搭理。
和瞧不起没关系,纯粹就是不愿意走动。
常邵也算上,荣长玺一个都不待见。
段鹤熟门熟路领着俩妹夫去了小餐馆,就那种地点比较偏据说味道非常好的苍蝇小馆。
荣大夫刚刚下夜班,他瞪了一夜的眼睛,正准备回家睡觉呢,结果段鹤跑医院来堵他了。
叫了几个菜。
“大周末的待在家里干什么啊,喝点酒。”
白歆丈夫看看他二姐夫,说“我二姐夫刚下班,叫他回去睡觉吧。”
段鹤拦住“睡什么睡啊,你这就是私生活太过于单一。”
多无聊。
一个朋友也没有,来来去去就一个人儿,孤家寡人。
荣长玺的眼仁很黑,浓浓的睫毛眨了眨。
段鹤翘着腿,说一会带着俩连襟去溜达溜达。
他这人除了喜欢吃还喜欢玩,偶尔和朋友开车还会去临城溜达溜达。
生命的意义不就在于折腾嘛。
“咱们三一会开车去景点转转,今儿这天气不错。”
白歆丈夫眼皮一抽。
三老爷们一起逛景点?
怎么这么无聊呢。
荣长玺拿出来手机看了两眼,确定没人找他,手机就那么搁桌子上了。
段鹤见了,嚼着花生米拿过来“新款啊。”
他摆弄摆弄,觉得手机这玩意不过就如此而已。
他全家用的都是白蔷淘汰下来的,白蔷可能是喜欢这种东西,出新的就会换,换了旧的自然淘汰下来,段鹤捡着呢也不觉得不好用。有些时候挺新的就邮寄回老家给父母了,他是什么样的都能对付用。
“挺贵的吧,一万好几。”
荣长玺慢慢对上段鹤的眼睛,人家长得好看,那双眼生得也是漂亮的,杯子里的酒一点一点晃进他的眼里,潋滟闪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