勍这种明显的差别对待他表示很不满意。
白勍又去买了咖啡机和瓶装咖啡。
“你这样就不怕他跑了?对着太好了吧。”侯聪想,现在女人都这样了?
可他那些女同学们都在搞女权主义,说什么都是应该男人来做的,那白二干嘛呀?没见过男人啊?
“跑就跑呗,腿长在他身上,爱跑跑。”
咖啡机搬回家,成提的咖啡装好放到门口。
“你明天上班把咖啡带走啊。”
“买的?”
白勍点头“嗯,抢的。”
家里买了新东西,白勍肯定要研究研究,但是手太笨了,试了半天打不出来一杯好看的花样咖啡。
白勍“算了算了,有这个时间我还不如去赚钱了。”
侯聪……
不是总说坚持才能看见胜利吗?
这才弄了几次啊,就不弄了?
荣大夫最近事情多,手术排的也多,大多数不是准备去手术室就是在去手术室的路上,晚上十点半了才从里面出来,摊在椅子上发呆。
累到极致就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不去想了。
被人拍了一下,他扭头看过去。
“还不回去?和老婆吵架了?”
荣长玺没回答。
他现在就是放空的状态,不想说话。
吵架?
他和白勍吵不起来。
白勍就像是另外的一个他,她特好。
好到从来不会和他算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不会找他麻烦。
收拾收拾东西,然后拿手机准备叫车。
依旧不开车。
他疲惫的程度,开不了车。
这辈子和车无缘!
叫了车,到家楼下一看,家里是黑的。
她还没回呢。
慢吞吞上了楼,走的楼梯间。
也没有很憋屈的事情,也没有不愉快,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在楼梯间坐了好半天。
白勍是比荣长玺后回来的,她当时车都快要开到楼前了瞧见了荣长玺进门,她原本想喊来着,后来一想时间不合适。
结果回了家,这人还没进门,哪里去了?
电梯都是好用的。
沿着楼梯间找了下来。
他在楼梯间坐着呢,书包扔在一边了。
白勍陪他坐了会,大半夜的两口子不睡觉在楼梯间干坐。
坐了能有半小时,他起来了。
回家了。
“这个月的钱给你放抽屉里了啊。”白勍穿着吊带,想起来这事儿拉浴室的门说了一声。
荣长玺嗯了一声。
“累了就休息吧。”
她拉上门准备洗澡。
累也是真累,可睡不着。
脑子里装着东西,神经紧绷着就是闭不上眼。
荣长玺拉门,里面冲水的人关了莲蓬“啊?”
她头上都是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也进去洗。”
“哦,进吧拉门外面有风。”
家里洗澡是足够的暖,可开着门她这体格子也扛不住。
洗澡磨蹭了半天,从里面出来两人玩了半宿的游戏,白勍真的是舍命陪老公。
她原本是应该要睡觉的,可看着他实在太难受了。
成年人总有成年人说不出口的压力,那就玩吧。
早上四点多两人打昏过去了,六点半白勍起床走人了。
助理瞧着她那黑眼圈挺严重就多嘴问了一句“这过的是多激烈啊,眼圈这么黑。”
白勍笑“是挺激烈,打一宿游戏。”
助理就笑“我要是男人我也娶你。”
可甜可咸,这种女人真的是可遇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