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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轻松,橡树庄园距离刘家桥还有两站呢,坐公交是近,可走路呢?
荣长玺又没车,他也叫不到车,只能走过来。
然后就瞧见这女人这样一幅样子。
活成这样何必呢?
白勍又想呕,伸手扒拉。
又和那烦人的头发丝一回事儿。
“你这样的……”荣长玺深呼吸一口气,他不爱多管别人的闲事。
可这人是他女儿的话,他一定打断她的腿!
一个女的,喝到大半夜回来,就坐在楼梯间。你这不是释放一种信号吗?你觉得现在特别安全是吗?
揪起来白勍,因为他也没啥怜香惜玉的心情,可能没拽好拽到了她一小撮头发,白勍那脑子原本就昏涨涨,被他揪住几根头发那么一拽!
疼痛瞬间从脑周散开,上手胡乱去推去打。
“弄疼我了!”
妈的!
太疼了!!
“还知道疼,真了不起。”
“你谁啊?有病吧。”白勍喷了荣长玺一脸酒气。
荣长玺往后躲了一下,他嫌有味儿。
这也能叫个女的!
“你家几楼?”
“不知道。”白勍拒不合作。
她是脑子不太能转,但基本的意识还是有的,住几楼可不能告诉你,不安全!
荣长玺一脸嫌弃,躲了躲,尽量最远的距离把她拉扯上楼,反正动作可不太友好,他也不愿意和酒鬼讲什么道理。
醒了她也不会记得,没顺着地面把她拖上去就不错了。
“喝成这样觉得特牛逼?你就这样谈生意的?”
酒桌生意,早八百年就不流行了好嘛。
白勍点点头“就这样谈的啊。”
“光荣?”
“光荣!”她呵呵笑着。
笑声是真的开心。
荣长玺不愿和她说下去了,挺没意思的。
对于一个自甘堕落的人,你就别伸手去抓,抓也抓不住的,叫她掉下去摔了就知道疼了。
“你家到底在几楼?”
“我自己走。”
白勍往地上一坐,拽着栏杆不松手。
“那你坐着吧。”荣长玺也来了脾气。
大半夜的他不睡觉跑来看她回没回来,他也是闲的。
也是烦他奶给他派这样的任务,想着以后养老院那边他也少去。
不沾亲不带故他干嘛要管白勍?叫一声干奶奶,难不成就真的是他兄弟姐妹了?
麻溜下了楼,拢拢身上的大衣,他向来外出穿的都不多,风迎面一打过来,荣长玺也冷啊!
他虽然是男人,他也是人!
牛仔裤里那是真大腿,不是假的,不是任凭风吹没有任何感觉的假大腿。
更加痛恨这两个女人了,一老一小太能折腾。
走出去能有五六百米,又折了回来。
白勍还在楼上坐着呢,估计他今天不回来她能在走廊上坐一宿。也不晓得她邻居都是怎么看她的。
双手绕过她的腋下,把人薅上了楼。
费劲千辛万苦总算是找到她家了,把人扔进去。
不扔也不行,白勍死活不肯进门,荣长玺只能把她拖进来,然后扔到门口。
他换了鞋进屋去找水喝。
累的嗓子都要冒烟了。
电话响。
荣奶奶“小白回家了吗?”
“这种事以后您别吩咐我来做,我也不是她的谁,我没有这种义务。”
荣奶奶稍稍把电话拿远一些,这孩子!
干嘛这么多的牢骚啊。
“她回来了吗?”
荣长玺奔着坐在门口的人走过去,上手去抓她的手,白勍死活不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