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曾露面,我疑惑了好几日,昨儿才听舅母说,你家里把你许给了那个人!” 那人也不气恼,甚至不曾有一瞬脸红。 林清看着她走进房间来,笑吟吟托着一个木盒子。 这丫头果然是个生错了胎的,这样笑话她都能面不改色。 “我若不是因为你回来了,着急过来看你,我这双手何至于成这样?” 那少女将木盒床上一掷,再伸出一双戳了许多针眼的手,递到林清眼前晃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