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烫烫的。
忍不住疼痛,直接抬起了腿,双臂紧抱住,“痛……死……我……了……”
一边带着哭腔大喊,一边单脚跳跃离开了包厢。
世界顿时清净了。
宋初见就这么默默看着她从哀伤转变成令人发笑的氛围。
可是他却半点没觉得好笑,脸色晦暗,眼底有暗光流动,裹挟着沁骨的凉意。
宋律师,抱歉啊,这两天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脑海中反复回荡这句话。
她的意思是,要与自己划清界限了么?
莫名很不爽,很烦躁是怎么回事?
骨骼雅致的手指被他抵在嘴边,用力啃着。
这是他竭力隐忍脾气的行为。
这时候,白思锦与陆一弦也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一个毫发无损,一个鼻青脸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宋律师,叶画扇呢?”白思锦睨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宋初见,只感觉自己陷入冰窖,凉飕飕。
忍不住将靠在自己肩膀上睡得憨香的陆一弦的腰搂紧了一点。
取暖行为,无需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