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大凤号的事情。”曲绮说。

“看到住在窗户边喝酒那个人吗”曲绮将酒杯剩下一点酒喝完，没有再点酒。

苏夏顺着曲绮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头发和胡子花白的老人，老人是老人，但是全然不给人身体虚弱的感觉，他觉得对方一身制服下面绝对是结实的肌肉，可以拿一把鱼枪搏杀大鲨鱼。

“他当提督已经有四十年了。”曲绮说，“长年累月的积累，让他拥有一个强大的镇守府，一支强大的舰队，拥有一整支拥有改造的主力舰队。”

“说起来，他年纪真的不小了，但是身体依然强壮，打篮球依然可以暴扣那些年轻提督。如果不是头发和胡子全部白了，时光好像完全没有在他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迹，依然壮年。”曲绮说，“许多人怀疑一个人一旦成为提督接受了大海的祝福就不会衰老了。”

“事实上，”曲绮说，“直到现在没有一个提督因为衰老而死，只有退休、隐退，好像突然知晓了宿命一般带着他的舰娘消失在人们的视线当中，再也没有出现，谁也联系不上。”

“我不知道我的命运是什么”曲绮摇了摇头，“不说这一个，你看那个正在吃意大利面的提督你看得出来什么吗”

“什么也看不出来。”苏夏观察了好久，那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提督，长得还蛮帅的算不算特别之处，“有什么问题吗”

“你注意看他的影子。”曲绮提醒。

苏夏盯着那个提督的影子看，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看一下，那个影子好像变得扭曲了起来，好像一团人形的意大利面。他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人形的意大利面消失不见了，只有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影。

“好像看到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到。”苏夏说。

“相信自己，你没有看错。”曲绮说，“或许你也可以多多关注一下商楚，她的影子。”

“她的影子有什么特别的吗”苏夏问。

曲绮摇摇头笑而不语。

酒吧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白发少女走进酒吧里面。她穿着相当暴露，黑色皮衣拉链一直拉到胸口，露出穿在里面的内衣。

“苏提督从现在开始不要和我搭话。”曲绮说了那么一句埋下头。

苏夏想要问为什么，刚刚张嘴闭上了。

苏夏看着那个白发少女，只见那个白发少女东张西望，游动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他一直看着她的关系吧，随后移到把头埋在桌子上的曲绮身上。

“啊，曲奇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和我说一声。”白发少女跑了过来。

曲绮无可奈何抬起头来，肉眼可见地嘴角扯了扯，说道“妮娜，你怎么来了。”

白发少女骄傲地挺起胸膛，说道“镇压深海大凤号怎么能少了咱家的镇守府。”

苏夏看着白发少女，一头白发，一副外国人面孔，中文却相当流利，让人感觉十分奇怪。

曲绮发现苏夏望向白发少女奇怪的视线，揉了揉额头，说道“妮娜弗拉基米尔不对，妮娜弗拉基米罗维奇好像也不太对的样子，名字太长了我记不住了。”

白发少女高高举起手，嚷嚷道“曲奇，你真的很过分耶，居然连好朋友的名字都记不住。”

“抱歉、抱歉。”曲绮说，她是真的十分羞愧，问题对方那个名字实在太长了。

“楚楚是，你也是，一个名字有那么难记吗”白发少女不乐意说。

“下次一定记住。”曲绮说，语气是十分敷衍，她甚至不愿意再问问少女的名字记一记。

“妮娜，你叫就她妮娜吧。”曲绮看了苏夏一眼后望向白发少女，“不要看她长那个样子总之就是俄罗斯族了。爷爷那一辈就过来了，除开长相不太一样，说话、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