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掌门严厉约束门人弟子,再有不法之事,定不轻饶!嵩山两年之内,听从华山派的调遣,不得擅作主张。两年之后,五岳剑派弟子比武较技之后,再定行止!”
乐厚哪里还敢讨价还价,能够延续嵩山香火已经是侥天之幸了,连忙说道“嵩山上下,唯盟主马首是瞻!”
方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你先安排诸位英雄下去休息吧。”
“遵令!”乐厚轻舒了一口气,带领嵩山弟子有条不紊地下去安排。
方证大师凑到方泽身前,问道“方少侠,今日天下英雄齐聚嵩山,怎不见恒山派的弟子?”
方泽叹了口气,不无伤感的对着方证说道“定闲与定静两位师太,于几日之前糟了何大的毒手,已然圆寂了。晚辈救援不急,实在罪该万死!”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垂头闭目,默默念起了经文。
方泽收敛心神,朗声对着群雄说道“晚辈斗胆请各位掌门前往嵩山本院一行,商议一下各派结盟之事。”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内心都在权衡结盟之事的利弊。冲虚道长一把攥住方泽的胳膊,说道“走,走,走!方少侠,结盟大事要紧!贫道管不得别人,武当与少林定然是与五岳剑派共进退的。”
有少林和武当带头,如昆仑、崆峒、峨眉等派,抱着姑妄听之的念头,跟着往嵩山本院行去。熙熙攘攘一大群人簇拥着方泽下山,封禅台下,只剩下一个虬髯汉子和一个老者。方泽若有所感,回头望去,只见那虬髯汉子正望着他怔怔发呆。
方泽看着那一双妙目,福至心灵,似乎想起了什么,大声喊道“那位好汉见识不凡,方某还要聆听高见,不如一同前往嵩山本院如何?”
任盈盈以为方泽看破了自己行藏,又羞又喜,正不知如何是好。早有那好事之徒,以为她是方泽旧识,折返回来,拖住任盈盈的衣袖便要下山。又有两人见到任盈盈兀自不动,便上来勾肩搭背。任盈盈大惊,却不好发作,闪过二人,急忙说道“我自己走!”
方泽瞧见虬髯汉子这般作派,心中再无疑惑,忍不住哈哈大笑。
向问天乔装成一个老翁,他故意落后几步。待到任盈盈走出很远,急忙反转身来,朝着封禅台下的悬崖方向走去。他嘴角含笑,心中再无牵挂,喃喃念道“有方少侠护着你,向叔叔也就安心了。向叔叔要去找左冷禅报仇了。”
正当他寻找下悬崖的路径之时,耳旁一个声音响起,“向大哥,不和小弟一起喝杯水酒就急着要走吗?”
向问天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一喜,循着声音望去,果然见到令狐冲坐在封禅台的石阶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令狐兄弟好雅兴啊,你与我这个魔教左使谈笑风生,就不怕方掌门见责?”
“诶,向大哥说这些做什么,你不说我不说,掌门师弟如何得知?况且任大小姐还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呢?不也没见掌门师弟避嫌?向大哥我们不说这些,你可有好酒?”令狐冲丝毫不以为意,笑嘻嘻的对向问天说道。
向问天从腰间解下酒囊抛给令狐冲,二人坐在封禅台的石级之上,只是喝酒并无过多言语。
“令狐兄弟,向某有一事不解,还望令狐兄弟解惑。要说华山派当中论人品武功,令狐兄弟丝毫也不逊色掌门方泽,为何华山上下人人都对方掌门心悦诚服呢?”向问天与令狐冲一起相处了几个月,彼此对于对方的脾气秉性都十分了解,他敢对令狐冲说这些话,就是知道令狐冲不至于误解他挑拨离间。
令狐冲灌了一口酒,果然脸色不见有丝毫不满,只是淡淡地说道“我的人品武功果真不逊色于掌门师弟?”
向问天脸色尴尬,有一种当面拍马屁,但对方却毫不领情的难为情,他讪讪笑道“武功或许差上少许,人品自然是不差的……”
令狐冲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