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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总是这么“口是心非”,
一边说着要分开,
一边不舍的攥紧你的衣襟……
苏锦年“分开?我舍不得。你在怕什么,馨馨?”
乔馨“你好好当你的苏家少爷,我不想看你在我父母面前受委屈。听他们说难听的话。”
苏锦年“比起那些难听的话,跟你分开才更让我难受。”
乔馨“时间,可以冲淡一切。你还是忘了我吧,我也……试着忘了你。”
苏锦年,把乔馨推回面前,看不够的在乔馨脸上不断扫视着。
苏锦年“如果能忘记,我回国前的一年里,你不是早就忘了我?”
乔馨鬓边被泪水打湿的碎发,被苏锦年捋的整齐,还是那样慢回的儒雅腔调,低低的在耳边响起,
苏锦年“二者缺一真可叹,书房偏又无石砚,金童身边少玉女,晴天无日烦心添。还记得这首谜语诗吗?”
乔馨“……记得。”
苏锦年“这么多年,只有你知道这首诗的谜底,难道你还想和我分开?”
乔馨“锦年,我……太普通了,无论家事,学识都配不上你,现在是我父母不同意,万一你的父母将来也不同意,我们……”
苏锦年“我的父母不会,我的生活,我做主。娶老婆,哪有那么容易的,再难听的话还会比患者的抱怨难听?”
乔馨“……哼。可我,不想让你受这份委屈。不值得。”
苏锦年“值得,从我捡起你画的心脏解剖图时,我的心已经在你笔下,任你摆布了。……馨馨,相信我,嗯?”
乔馨“……我。”
苏锦年“依依家隔壁也有我的房子,以后我们在这边的家里见面?……先吃饭吧,我刚下了手术,饿的饥肠辘辘。呵呵。”
乔馨“怎么不吃点再过来?”
苏锦年“你不提分开,我才能安心的吃饭。”
乔馨“哼,嗯。”
一个半小时后,
餐桌边,
弥漫着大闸蟹的腥气,
蟹壳远比螃蟹占地方。
郝姨,收集起桌上所有的蟹壳,
竟拿了一只比装螃蟹还大的小钢盆儿……
江景琛和苏锦年,习惯性的高举着两只手在桌边,像是刚结束一场大手术,双手还未来得及脱下沾满腥气的手套。
其余的人,仰靠在圈椅里,吃的滚圆的肠胃,证明了这一季的大闸蟹有多好吃……
何静依,勤快的跑去厨房,洗净双手。
从冰箱取出个溜圆的冰球,麻利的拿起橱柜里的冰锥,细瘦的手臂,一块小肌肉突显,一锥子扎了下去,一块完整的半圆型,从冰球脱落……
江景琛,
看的傻眼,
原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他老婆拿冰锥”,
他深滚下喉结,肘间迎来钱冰的一拐,
钱冰“看见没?是不是很瘆人?待会她举着冰锥冲你笑的时候更吓人,不信去试试。”
江景琛,砸吧下咸腥的唇边,举着准备上手术造型的双手,悄悄走到何静依身后,
“咔嚓!”
又一块半圆型冰块,从冰球上脱落,
江景琛,
一瞬间,
把双手举得更高,做投降状……
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何静依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握着冰锥的手,举到耳边,掖了下碎发,
笑眼弯弯,好笑的看着做投降状的江景琛,咯咯的笑起来,
何静依“老公~你干嘛~举着手跟投降似的!咯咯咯……”
冰锥举在耳边,
可人的笑,
手里的冰球,
还在等待下一波被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