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是探视的日子了吗?”云峥道。
不说还好,一说虎头的眼泪又滚滚而下。“我爹说,来一次城里花销太大,哪能每次都跑!这次是担心我第一次离家怕我不习惯,以后就不来了!呜呜!”
也是,从落岩村到华凌城,几乎百里之遥,这也罢了!南沧江上波急浪涌,非材质上乘的渡船,技艺高超的船家不渡。这船资,一次就是二两,来回就是四两,对于郭叔来说,怕就是两月收入了。
“别哭!这不是还有我吗?”云峥安慰他道“以后,我让忠叔忠婶给你多准备点好吃的,有我的就有你的!以前也不知怎的?我爹不愿回华凌城。反正啊!我一个月有五两的份例,够咱们用了!”
郭虎头都听呆了!一个月什么都不干就有五两,这高门大户就是不一样!不由得心下暗暗羡慕。
“好了!这些你收好,我那还有,吃完了再拿!”云峥大方地道。
“云峥,你真好!”虎头抹着眼泪道。
回到屋子,云峥将门栓了,盘膝于床上打坐。眼观鼻鼻观心,不一会便入静了。这些天,云峥的养气功夫深了许多,刚才父亲也就他修炼的问题给了许多指导,让云峥颇有拨云见日之感。
日影西移,屋中渐渐暗淡起来。虎头来喊云峥一起去吃饭,却见门上挂了勿扰的牌子。学中早有规定,一旦门上挂上这牌子,便是屋中人正在修炼,便是天大的事也不可以打扰,遂一个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