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便将陆迁手腕牢牢抓住。
持锤大汉叫道“妙极!咱哥儿俩将这小白脸撕成两半!”将双锤并于左手,右手一把抓住了陆迁左腕,用力便扯。
李霜霜急叫“休得伤我哥哥!”嗤嗤数箭射出,都如石沉大海,虽然中在两名大汉身上,却是不损其分毫,想要射他二人头脸眼珠,可是中间隔了个陆迁,又怕伤及于他。
两旁山峰壁立,惠好、巴天石、朱丹臣三人被他们二人的坐骑阻住了,无法上前相救。
惠好飞身离鞍,跃到持杵大汉身侧,伸指正要往他胁下点去,却听得陆迁哈哈大笑,说道“二哥不须惊惶,他们伤我不得。”
只见两条铁塔也似的大汉渐渐矮了下来,两颗大头摇摇摆摆,站立不定,过不多时,砰砰两声,倒在地下。陆迁的“太乙神功”专吸敌人功力,两条大汉的内力一尽,天生膂力也即无用,两人委顿在地,形如虚脱。
陆迁说道“你们已打死打伤了这许多人,也该受此惩罚,下次万万不可。”
杏儿恰于此时赶到,笑道“只怕他们下次再也没打人的本领了。”转头向李霜霜道“李姊姊,我真想不到是你!”
李霜霜冷冷的道“你是我亲妹子,只叫‘姊姊’便了,何必加上个‘李’字?”
杏儿奇道“李姊姊,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是你的亲妹子?”
李霜霜向陆迁一指道“你去问他!”杏儿转向陆迁,待他解释。
陆迁纵骑赶了上去,问道“这些时来,你却在哪里?妹子,你……你可真清减了。”
李霜霜心高气傲,动不动便出手杀人,但听了他这句温柔言语,突然胸口一酸,一年多来道路流离,种种风霜雨雪之苦,无可奈何之情,霎时之间都袭上了心头,泪水再也无法抑止,扑簌簌的便滚将下来。
陆迁道“好妹子,我们大伙儿人多,有个照应,你就跟我们在一起罢。”
李霜霜道“谁要你照应?没有你,我一个人不也这么过日子了?”
陆迁道“我有许多话要跟你说,好妹子,你答应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李霜霜道“你又有甚么话跟我说了?多半是胡说八道。”嘴里虽没答允,口风却已软了。
陆迁甚喜,搭讪道“好妹子,你虽然清瘦了些,可越长越俊啦!”
李霜霜脸一沉,道“你是我兄长,可别跟我说这些话。”
她心下烦乱已极,明知陆迁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对他的相思爱慕之情,别来非但并未稍减,更只有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