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红缨如毒蛇的信子,散发出阵阵阴冷杀气。另一人抽出背后一把开山大刀,冷冽的刀光只让人看上一眼就顿觉寒冷透骨,心中顿生惧意。一股明显异于常人的气势从他们二人身上散发出来,这是势境强者的标志!
乌七的左右将军,蛇尾石金彪和铁马金刀贺兰山!
“杀!”
石金彪在周围的乌部战士的肩膀处借力而走,整个人蹬蹬蹬几步就跃上了商徵羽头顶,手中的丈八蛇矛如灵蛇吐信般连连刺出,直指商徵羽上下左右八处要穴,逼得商徵羽不得不停身应战!
在石金彪出手的同时,贺兰山的大刀也没有闲着,两名乌兰部族的战士还在于各自的敌人颤抖,却顿时感觉眼前一道刀光闪烁,随后顿时没了知觉。在商徵羽眼中,贺兰山那沉重的大刀轻飘飘的掠过两人的脖颈,如一片落叶般轻盈,这等如臂使指控于毫发之间的手段若非在刀道中浸淫了数十年决不可得,这贺兰山绝对是个一心一意追求刀之极致的刀奴,这种人决不能让他打出气势,否则难有胜算!
商徵羽反握玄铁重剑将他当成了盾牌,当当当当当连番挡下石金彪的丈八蛇矛突刺,与此同时子弃也迎向贺兰山,他们两人一个霸道雄浑,一个剑走偏锋,正是两个极端,难言谁胜谁负。
乌部的后方部队突遭乌兰部族袭击,虽然初时损失巨大,但还是凭借着兵力算不上伤筋动骨。可要命就是商徵羽选择的时机实在太好!
此刻拓跋烈率领的乌部精锐的前锋军刚刚跨过寨门与孟部人马在孟部大营内缠斗,靠的就是后方源源不绝的援兵。可商徵羽带这乌兰军这么一突袭,后方大乱,再加上寨门处狭
小通行不畅,导致整个乌部顿时被断成了两截,首尾不能相顾!
孟部防守的压力渐渐降低,压力顿时来到了进攻的乌部一方,虽然在拓跋烈的死命下乌部人马依旧还在向前推进,但这就像是剧烈燃烧的火堆,随着时间的推移总要有熄灭的一刻!
“儿郎们,这是乌兰部的兄弟得手了!咱们别让这些乌部的狗杂种跑掉,给我杀!”
见着乌部气势转弱,小孟哥哪还不知道商徵羽和乌兰部已经行动!他再不一味的防守退避,而是亲率人马向前扑杀!小孟哥何等修为,势境巅峰!与意境也只差一步!他身披白虎鱼鳞铠,手握点翠梨花枪,如同天神下凡,踏马鱼跃而起,一人一骑就如尖刀般捅进了乌部战阵中,只一次冲锋就将十几名乌部精锐打落马下!
拓跋烈顿时急了,他手中那双鎏金短柄巨斧挥舞的如同两道旋风,将一名对着他突刺而来的孟部骑兵劈成两半,就要上前阻止小孟哥继续屠杀自己的部下。
“拓跋烈,爷爷可在这等着你呢!”
穆林和拓跋烈同为北域两大马匪部落的二号人物,彼此间的恩怨简直难以细数,穆林手握单刀就直接杀向了拓跋烈,拓跋烈无法只能回身迎战。两人的修为都在伯仲之间,没有数百回合根本难以分出胜负。
可现在的乌部如何有时间耗费在此!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拓跋烈和乌部精锐们与孟部人马缠斗进入了白热化,顿时再没人管那些原本被乌部裹挟着攻打孟部的中小部族人马,一些中小部落顿时四散而逃,导致乌部进攻孟部的前锋部队顿时间大乱!
负责督战的乌部将领带人连连砍翻了数个想要临阵溃逃的兵勇,但这些中小部族从一开始就被乌部和孟部夹在中间,如今士气已丧,谈何再战。何况乌部只是将他们当成战场炮灰,哪有丝毫情谊可言!
这督战的乌部将领见事情已经有些超出了自己掌控,溃逃的兵勇自己的手下已经管不过来,他一怒之下抽出腰间弯刀就亲自上前看了两人,谁知一柄锋利的弯刀却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捅进了他的胸膛,他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