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爹分月饼的时候,没有分郑太那一块,我当时就想提醒爹,郑太还有一份呢,可又想,如果再分出一份给郑太,我的那一份便会又小了许多……”
“后来,我看娘没说话,我也就没吱声,那次月饼没有分给郑太,中秋以后,我们也没去坟上看郑太,后来,除了清明、冬至,我们家也没谁再去看过郑太,后来,连想也很少想到他,就像今晚,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还有个弟弟叫郑太的。”郑方淡淡地说着。
“可是……可是你心里一定会记着他的,就像今晚你想起他,就像清明、冬至你去祭奠他,他会在你的心里,一直都在,只不过不会总是出现就是,就像我们的朋友,我们会想起他,可除非是日日相见的,否则,怎么会时时想起?那是不可能的。”童洁道。
“就像我,你恐怕也是来了湖安才想起我的吧,在北都,还不得给你忘在了九霄云外。”开着车的田启明也闷闷地替自己打抱不平起来。
“你?滚犊子,我现在也想不起来你是谁?”郑方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