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自己用红油彩打扮很简单,只要郑方履行自己作为丈夫的责任,可他既然这样说,不就意味着,这个男人不打算碰自己?
女人从来不认为自己傻,相反在几个兄弟姊妹中,她一向是最聪敏的那一个,她瞅着眼前的男人,缓缓地摇着头,不停地摇着头,越摇越快,越摇越坚定,大颗的泪珠溢出了她的眼睛,她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会受到男人的嫌弃。
“好了好了,不说了,你爱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别哭了……”郑方看着女人哭起来,顿时便有些慌乱,闹不明白不过是红油彩、白油彩的事情,有什么好哭的?
转而又一想,赛斯和他说过,自己走后还能把这女人卖了,也许白油彩比红油彩值钱吧,这女人八成是以为我要贱卖了她,可特么劳资根本就没想过卖人的事情好吧?
女人一哭,这饭就吃的有些没情没绪起来,郑方琢磨着该向女人再解释解释,却又不知怎么说出口,这地渊部落的生活和自己的生活差距太大,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惹得女人流泪。
“郑方专员,吃好了没有?”刚刚吃完,赛迪的叫声就在屋外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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