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最次的都是一境以上的大能,哪里看不出来这叫鸣蟀的在那里故意做法,只是大家都闭了口不作声,有的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只有青蝗伯爵在那里顿足着急。
“鸣蟀,凳子沾上了你的屁股,你是想叫本爵替你摘下来吗?”安静的大厅里,蝴蝶公爵的声音缓缓响了起来,那声音不喜不怒,却自有一股森然意味。
“鸣蟀哪里敢劳爵爷,鸣蟀只是坐得太久,看戏看得太也忘情,却不料戏还在演,鸣蟀却再也看不下去了,不是鸣蟀没耐心,实在是鸣蟀这一身肉吃不消了。”那鸣蟀听得蝴蝶公爵说话,急忙冲着公爵拜将下去,屁股上的矮凳却仍旧留在那儿,两只纸片笔尾人赶紧冲了过去,可在鸣蟀身后摆弄半天,也没能把凳子拿下来。
“哦?本爵开得誓师宴又没请戏班子,哪里来的戏可看?”蝴蝶公爵挥手驱散了鸣蟀身后的纸片笔尾人,淡淡地问道。
“爵爷,在鸣蟀的眼里,这大厅里每一位可都是再高明不过的戏子,这誓师宴本身便是一出大戏呢。”鸣蟀回答。
“你的意思,本爵也是戏子喽?”蝴蝶公爵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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