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朵思蛮,放弃得太快了一点。”
北凉上下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拓跋曜对朵思蛮的心思。
那可是他喜欢了十几年的女人,真的能说放下就放下?
“一个女人……”南定道“大汗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想来,他认为拓跋曜也是一样的。”
顿了顿,南定又说道“拓跋曜也是个有野心的人,一个人只要有野心,自然就不会把女人放在眼中了。我倒是觉得,他这么做也不算什么。”
“女人?”阿木古郎微微转头,道“凤无忧难道不是女人?”
就算有野心如大汗,还不是对凤无忧不一样?
野心,和他要不要放弃一个女人,根本没有关系。
而且,谁说女人就不会成为野心的来源?
阿木古郎对拓跋曜的观感一向不是很好,但他也不能说。
说了,别人还以为他是要争权。
就像现在,他虽然有怀疑,却没有证据。
而没有证据的事情,就更不能拿出去瞎说。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阿木古郎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
但好在,这次的事情,他也会和拓跋烈一起前往。
到时候,他多加个心眼,防着点拓跋曜就好。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阿木古郎转身,走向营地的另一个方向。
拓跋曜有任务,阿木古郎也有任务。
拓跋曜会直接和那些人去打交道,而阿木古郎则会在不远处的要地扼守,以防万一发生什么危险,好及时救援,
两处地方的方向略有偏差,所以阿木古郎和拓跋曜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此时,传完了拓跋烈让他传的话,又没有证据证明拓跋曜有问题,阿木古郎干脆收起所有的疑问,先把他自己的事情做好。
夜色深深,不久之后,又一队人马,从另一个方向离开营地,埋入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