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点了点头道,“儿臣记得似乎是大年初三那一日,早上儿臣去给母后问安,完了之后,母后将儿臣单独留了下来,说顺庆王妃过两日大寿,让儿臣多亲近亲近顺庆王妃,去贺寿,还害怕儿臣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寿礼,专程送了那翡翠寿桃给儿臣,儿臣心中感激,便应了。今儿个去王府将寿桃呈给了王妃娘娘,开席的时候,吴起大人突然走过来说那寿桃十分有渊源,求王妃给他瞧瞧,王妃便叫人取了寿桃来,可是,那寿桃却莫名地多了些血丝,吴起大人说那是十分不详的征兆,裳儿惶恐,便觉得,定然是有人将寿桃掉了包,托顺庆王爷查一查,以免污了母后的名声,还说母后送了个赝品给顺庆王府。”
云裳抽泣了两声,才又接着道,“可是还未查到眉目,便突然听见吴起大人身亡了,大夫来查看了吴起大人所中的毒药与寿桃上的一样,儿臣正惊恐未定,又听说后院中有个丫鬟也死了。大夫去查了来报,说那丫鬟与吴起大人所中之毒相同,并且毒在两人的香囊中放着,两人的香囊都一模一样。王爷派了人去查探凶手,儿臣便随着王妃娘娘随意走走,就看见绣心姑姑匆匆忙忙的来了,儿臣正纳闷,王爷府上的暗卫便来报绣心姑姑是去了郡王妃的院子,我们跟了过去,便听到,听到……”说着便哭了起来。
宁帝方才早就听顺庆王说了一遍,便知晓了大概,再与云裳所言一对,几乎完全吻合,心中更是大怒。将手中的茶杯一摔,怒道,“混账!”
殿门打了开来,进来的人似是被惊了一跳,呐呐地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谁又惹了你生气?”声音温和大方,自然是皇后娘娘无疑了。
宁帝冷冷哼了一声,“你做的好事!好的很,朕真是娶了一个好皇后!”
皇后这才知晓,宁帝这一通脾气,似乎是冲着她来的,再望向殿中的人,便微微皱了皱眉,眸光中有流光闪过,这些人都在,难道顺庆王和顺庆王妃不是来找宁帝状告惠国公主了吗?怎么起她的脾气来了。心中虽然有些疑惑,却也只得硬生生地先受了,“不知臣妾做错了什么,竟惹的皇上这般生气,裳儿不是去顺庆王府给王妃祝寿了吗?怎么在这儿?顺庆王和顺庆王妃也在?可是出了什么事儿?若是裳儿有什么冲撞了王爷和王妃的地方,我这个做母后的便给二位道歉了,还望二位多多担待。”
一番话说下来,竟是肯定了定然是云裳做了什么事,还故作大方的先陪了礼。云裳心中冷笑一声,也不知过会儿,她还笑得出来不?
“皇后过来,怎么不见绣心侍候着?”宁帝抬起头,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皇后心中纳罕,也只得应道,“绣心身子不舒服,臣妾害怕过了病气给皇上,便让她在栖梧宫休息呢。”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被推了开来,“皇上,绣心带到了。”a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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