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容易心中却是认真的。
就两个字,分开。
四个字,立马分开。
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李君俊怎么可能同意,这件事情他说什么也不会同意。
容易跟他说的很明白,他也跟容易说的很明白。
如果想要分开,除非他死,要不然不可能。就算容易死了,他也不可能跟他分开。他李君俊别的不行,用毒一流,尸体防腐处理也会。
大不了容易死后,他亲手为他做防腐处理,保准和生前睡着了一模一样。就是跟尸体过,他也要过一辈子。
李君俊说完些句话,着实把容易气的不轻,脸色变了又变,先是变得涨红,后面变得铁青,最后变得刷白。
李君俊说话一时爽,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容易抓住李君俊的命脉,一连好几天没有理他,完全就把他当成空气一样,自己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似李君俊不存在一样。
俗称冷战。
李君俊想到这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哎,是他着急了,嘴没把门,把内心想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现在回想起容易那天的脸色,自己是不是把他吓着了。
现在后悔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哥?哥?跟你说话呢,喂,哥?”
“嗯?”李君俊回过神来看向他,“你说什么?”
气的李君郎连连翻白眼,“合着我在这里说了半天,您到好,一句没有听进去,得儿,白说了。”
李君郎长着一副外国人面孔,但不影响他说着一口流利的北京腔。
闻声不见人,跟正儿八经北京人并无二异。
“你再说一遍。”
没法,对上李君俊,他又不能发火,只能再重复一遍“我说你最近在哪儿住,要不要给你我家钥匙,正好我家还有几间空房间,你随便选一间房子,先安定下,再好好想想要做什么。”
“不用。”李君俊想都没想,依旧是直接拒绝,“我有地方住,而且,眼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有地方住?”
“嗯,有地方。”
“很重要的事情?多重要。”
“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先做这件事。”
虽然李君郎听的云里雾里,还是点了点头,“行吧,那祝你马到成功?”
“谢谢。”
李君郎不是没有好奇心,但从小到大的好奇心在李君俊这里根本不管用,什么情报也打听不到,久而久之,对他的好奇心更多的变成了一种压制心。就是我听,我看,我问,你爱说不说,爱让我看不看,爱回答我不回答我。
别的我管不了,我自己的好奇心还管不了?我压制,我压制还不行?
就这样,李君郎对于李君俊的好奇心变成了压制心。
不过,这个理论听得容易,实施起来着实为难人。
哎,男人何苦为难男人啊。
“哥,中午一起去吃饭,你想吃什么?”
“不吃。”李君俊顿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我有地方吃饭。”
“跟朋友?”
李君俊没有说话,只是抬眼淡淡扫视过去,眉宇间写着‘套我话’?
李君郎“”
套你个渣渣兔,正常交流!正常交流啊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