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而一切罪责都会由我承担。”
拓跋王眉间一跳,没有作声。东山大妃笑道:“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我再告诉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心里说不出的快活!”
“你这个疯子!”拓跋王站起身,对左右侍卫下令道:“东山大妃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从今日起,承福宫关紧大门,任何人不许进来一步,是任何人!”
东山大妃愣愣地看着拓跋王。拓跋王冰冷地说:“你就在这宫里,慢慢饿死吧!”
两个嬷嬷将东山大妃狠狠地拽住,按在了床上。东山大妃连挣扎都没有,她任凭自己的手脚被锁住。随后,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几个宫女吹熄了火烛,承福宫就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拓跋王径直走向了书房。拓跋盛正躺在床榻上,几个大夫围着他,喂他吃药,给他包扎伤口。可他的伤口实在是太重了,刚刚敷好了药,青紫色的肠子便又从伤口滑了出来。最终,大夫不得不重新将肠子填回去,并用布条紧紧地将它们裹在了肚子里。
拓跋王看了一会儿,便走了出去。他径直来到外室,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
“让老六进来吧。”
拓跋平慢慢走了进来,他跪在了拓跋王面前:“父王!”
拓跋王看了他良久,方才慢慢开口:“你知道你自己错在哪吗?”
拓跋平诧异地看了父亲一眼,随后低下了头:“父王是怪儿臣失察,致使宫廷出此丑闻吗?”
拓跋王握紧了拳头,他怒道:“本王是气你为了区区王位,竟然设计自己的亲哥哥!”
拓跋平心下惊慌,他原以为自己千里迢迢去报信,父王会心下感激,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忘了春韭宫宴上,本王是怎么跟你们说的了吗?你怎么就不能往心里去呢!你别以为你父王是傻子,你父王还没老糊涂,还明白着呐!”
拓跋平的脸颊上流下了冷汗。要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巴巴的去报什么信儿啊!
“你哥哥和东山大妃的事儿,本王心里明镜儿似的,之所以隐忍不发,就是想将你哥哥拉回正道,将这丑闻按下去。可是你!你竟然让本王连退路都没有!”
拓跋平战战兢兢,他慌忙喊到:“父王,孩儿知错了!”
“拓跋盛是混了些,而你简直其心可诛!”拓跋王被气得浑身发抖,“本王怎么生出了你们这两个不省心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