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的怒火,他向他身后看去“不怪他们,是我没说明白。这是你的妻儿?”
“是啊!”许庶忙将三个孩子叫过来“这是内子花氏。这三个是我的儿子,大孩子今年已经八岁了,老二也六岁了,这是老三,去年才出生。快,向易伯伯问好。”
两个大些的孩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小孩子哇哇叫着,直往奶娘怀里扑。
易雍顺手从袖子里掏出三支精致的小金笔送给了三个孩子“拿着吧,伯伯给你们的见面礼。”
许庶忙替孩子们接过了东西“哎呀,这太贵重了!易先生,这我可受不起。”
“你要是不收,接下来的事我都不好开口了。”易雍淡淡地说,“我今日来,是有要事求你帮忙。”
许庶忙说道“易先生的事就是许某的事!这样吧,咱们先进来,待我备下酒菜”
易雍忙摇了摇头“来不及了,此事人命关天,你现在就得和我走。”
许庶听他说得严重,忙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易雍说道“我要你跟我去碧城见一个故人。”
“碧城的故人?”许庶皱起了眉头,“除了易先生之外,我在碧城没有什么熟悉的人啊!”
刘岑诧异地望着许庶,又看了看易雍。易雍冷静地说道“鲍姮娥你可还记得?”
“鲍姮娥?”许庶先是喃喃地重复了一遍,随后反应过来“啊,我想起来了,这人我确实认识。她怎么了?”
“来不及了,咱们边走边说。”易雍指了指身后的马车,“走吧,路上我再和你慢慢解释。”
“哦,好!”许庶赶紧嘱咐了下妻儿,随后跟着易雍进了马车。路上,易雍将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下,许庶听得连连拍腿感叹。
“哎呀怎么这么多年不见,鲍姮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刘岑忍不住问许庶道“许大叔,那个鲍姮娥和你又是怎么回事啊?”
许庶叹道“这事儿说起来话长了。十二年前,鲍姮娥就是碧城名震一时的花魁。那时候我才二十五岁,跟着家里人在碧城学做生意。有天晚上回来时,遇见她被碧城一大财主当街羞辱,我上去为她说了两句公道话,替她解了围。哪成想就因为这件事,她竟为自己赎了身,公开表示要从良,还扬言非我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