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
掌柜的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葛长天几眼。
最后才道“三楼左手楼梯最后一间。”
葛长天不再说话,“蹬蹬”就向客栈楼梯上走去。
客栈掌柜哪里知道自己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圈。
他摸着自己两撇八字胡,笑出一副猥琐模样。
旁边一个小杂役凑了过来,问道“就是刚才那个问我要了大澡盆,姓蔡的那婆娘?”
掌柜一副“这里面有故事”的模样,边用毛笔写账本一边说道“正是呐。”
小杂役嘿嘿说道“那婆娘刚才问我要个澡盆。我给她送去了,她还嫌小。
非要一个能坐下两个人的澡盆。
我说大白天的洗什么澡,还要一个能坐下两人的澡盆。”
说到这里小杂役向着楼梯啐了一口道“没想到是要和这瘟生狎玩!”
掌柜一边写字,一边眉飞色舞道“那妇人我看着四十岁模样。
而刚才上去的小伙子,恩,三十岁不到。
你看他身上肌肉,多么精壮?正是夫人们最爱的那一口。
大白天的,非要什么能够坐得下两人的澡盆。
这些加在一起么……嘿嘿嘿……”
掌柜笑得满脸促狭。
小杂役也是跟着嘿嘿偷笑。
他二人已经料定。
那个早一些来的蔡姓妇人,必定是偷偷到客栈来私会情郎的。
而她的情郎么,自然就是那个三十岁不到的精壮男子。
两人都是最内火炙热的年纪。
要了澡盆,难道不是要在里面胡天胡地一番吗?
他们脑中各自想着促狭的画面,大白天地干起活来就有些想入非非。
而他们脑海中的主人公之一葛长天,却是面色难看地推开三楼一间客房的房门。
屋门一开,就见一间普通的客房里,果然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人。
那妇人容貌还算周正,年轻的时候该是个美人。
如今也是身段爽利,没有一点发福的迹象。
她头发上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已婚妇人。
而葛长天见到那妇人之后,第一个便是恼怒开口问道“师父,你为什么几次三番阻拦我!”
妇人抬眼看了一眼葛长天,并不回答,反而问道“你硬接了陈攻砸来的匾额。
先让我看看有没有受内伤。”
葛长天满不在乎地关上房门。
他大马金刀一般坐在一张椅子上。
而他的师父则是解开葛长天胸前衣襟,用手摸了摸他胸膛肌肉。
葛长天继续说道“要不是师傅你几次传音入密阻挠我。
我如今已经把陈攻的头拧下来了。”
而他的师傅在葛长天结实的胸膛上摸了许久,才面色忧虑地说道“还是受了一些内伤。
事不宜迟,我们该用阴阳修合术将这内伤赶紧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