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收斗昭钱的时候都更真诚。看来苦觉真人确实是你非常重要的人。」
姜望哈哈一笑,纵身贯为一道虹:「别想太多,走,喝酒去!」
黄舍利立马追上去:「好哇!你果然拿了斗昭的钱!你拿他的钱做什么?怎不要我的?」
长空挂影,笑声渐远。
主要苦觉老和尚一天天的不服老,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成天骂这个骂那个,这一下子联系不上,姜望还真担心出点什么事!
这几年他屡次来悬空寺,都被苦谛一句「云游未归」挡回去。
今天借着太虚阁员的新身份登门,终叫这冷面的观世院首座给了几分面子。知道苦觉老和尚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而「被自愿」云游,这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
说实话,就黄脸老僧那个嬉皮笑脸的唠叨劲儿,还整天惦记他的头发······他还真没办法常见面。云游挺好的!
回到星月原,姜某人用正儿八经的好酒好菜,宴请了黄舍利。
当然,白玉京酒楼里,无论什么档次的席面,都追不上黄阁员的生活。
但好在美色可餐。
白玉瑕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连玉婵长得精致可人,祝唯我即便污面,也不能掩尽风采。再加上心心念念的姜仙人就坐在旁边,一顿酒喝得黄阁员是笑逐颜开。当场表示要收购,白玉京上下也很同意被收购,可惜只卖酒楼不卖人。这生意自是谈不拢。
送走黄舍利之后,姜望在书房写信。
他在给许象乾写信,其目的是在于雪国——许象乾曾陪着照无颜一路游历,最后停步于雪国。在天碑雪岭,照无颜确定了自己的道路,以杂糅百家的磅礴气势,证就了神临。
在姜望的朋友里,除了黄舍利,也就许象乾、照无颜对雪国的情况可能有所了解。
雪国从来神秘,不曾对世人解下面纱,他当然不会就这么草率地前往,不会天真以为太虚阁员的身份,能够轻易敲开雪国的坚冰。
真要这么容易还轮得着他们太虚阁来处理?早在虚渊之时代,雪国就应该开放了。
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赶赴雪国之前,姜望尽己所能地先去了解雪国。
他把黄舍利请回来喝酒,让祝师兄白掌柜连玉婵全都来作陪,也有这个意思在。荆国雄踞一方,布局西北多年,对雪国肯定有非常深刻的认知。
奈何黄舍利实在是无情浪子的典范。口口声声美色无边,眉梢带笑眸含情。在酒桌上这个妹妹生得好,那个哥哥真标致,笑得像花儿一样,一说就是什么都舍得,一问就是什么都不记得。酒席一结束,立即说要去忙正事,扭头就走,半点不带留恋。
姜真人那个恨呐。白玉京是什么地方?
天下英雄如过江之鲫,至此未尝不低眉。放眼天下,能在白玉京占到便宜的,这还是头一个一一哦不对,应该是第二个。
头一个是走遍天下、主打赊账的许象乾。
但问题在于,许象乾是真没钱,滚刀肉,怎么都榨不出油来。黄舍利是富得流油,还能揩油走。
算起来还是黄舍利更胜一筹。
连玉婵的小脸她捏了,白玉瑕的手她握了,姜望敬的酒她喝了······荆国关于雪国的重要情报,她是一个都没给。
直到坐在书桌前写信,姜望才忽然想起来,许象乾上一次来白玉京蹭酒喝,已经是前年的事情了。
再上一次见面,则是赵汝成、赫连云云在草原大婚的时候。
修行者累经岁月,对时间的流逝不够敏感。况且大家修为都至此,在
神临往上走,寿限少说也是五百起步,年不联系是常有的事。
现在是还年轻,还常有惦念。等到百岁千岁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