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目标已死,但事情有些意外波折。诸位不用去制造动静了。现在听我命令,各自分开离景。能多低调,就多低调。
说完他便将光幕点散,形势紧迫,他只发出命令,并不负责解惑。
卞城王二话不说就转身。
秦广主赶紧将他拦住:「其他人分并走,仵官主跟我们一起。」
卞城王冷酷地站在那里,不置可否。
仵官王何等机智,一看奏广主和卞城主这样子,就知所谓意外绝不一般,很体贴地道:「要不然我就不拖累你们了。」
「如果你想浪费我们的时间,你就继续废话。」秦广王指了指卞城王:「他脾气可不太好。」
仵官王立即闭嘴。
……
秦广主带头往林外走:「有什么问题我们边走边说。」
但他嘴上说的是「我们」,实际却只与卞城主来回传音。
仵官王默默跟在他们旁边,却一句话都没有听到。使劲撑开了耳朵,甚至动用了耳识秘术,也只有嗖嗖的风声。
他感到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
不是说边走边说吗?怎么到我这就只剩「走」了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兢兢业业的人,竟然也会被排挤。
明明是三人同行,为何还要搞个小团体?你们有本事别带我啊!有本事让我自己走!
他看了看秦广王,没有说话。又看了看卞城王,最后还是沉默算了。强者总是孤独的,牛马才喜欢成群结队呢。
在不断后退的风景里,传音的确在进行。
要想在卞城王旁边窃听,仵官王现在的本事还远远不够,「游缺肯定没死。虽然我们分不清真假,且我刚刚又用咒术试了一下,仍然没有反应但他肯定没死。」
「我要能一剑杀洞真,也不能跟你这个浑水。」
「你这么说话就有点薄情喜义了。」
「别扯远,说正事。」
「是你先扯的!」
卞城王懒得理会,冷酷地道:「你觉得游缺是想做什么?」
秦广主的声音也很冷:「无非假死脱身。」
卞城王冷漠地分析道:「有两个可能。第一,游缺在景国有个大对头,他自甘堕落二十四年,仍然不肯放过他。第二,游缺在背后有非常复杂的牵扯,或许参与了某个神秘组织,这也可以解释他离群索居这么久,修行资源的由来。但已经被人追踪到了某种线索,至少也是产生了怀疑,所以他才需要用这种方式离开。他的实力摆在这里,经不起细查。」
秦广王道:「是他的大对头也好,只是某个单纯对他产生了怀疑的大人物也好,总之那人的身份绝不简单,甚至游缺已经洞真了也不是对手。只能将计就计,选择切割逃离。」
「也许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卞城王道:「我对景国的朝政局势不太了解,更不清楚游家的恩怨,不好妄言。」
秦广主补充:「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雇佣我们的客户就出自这里。」
「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雇的我们?」
「可能性不大。因为若只是单纯要脱身的话,有许多比雇佣我们来刺杀更为稳妥的办法。这么重要的事情,主动牵扯第三方,不是明智的选择。」
「言之有理。」卞城王继续分析道:「咱们的客户不方便在明面上出手,也不方便自己出手。因为游家已经败落到这个程度,游缺已经废了二十四年。也没听说游家有什么解不开的世仇,在这种情况下还动手针对,
就太欺负人了,不符合贵族们的游戏规则……看来咱们的客户在景国身居高位。」
「不管他是一个还是一群,总之他还欠我一笔。」秦广王恶狠狠地道:「我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