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踏进门槛来的和尚:「你是何人?若是真佛,何不摘下斗篷,一露真容?」
僧人只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一直派人盯着白玉京酒楼?」
熊伯辰的脸上顿时不好看,冷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出家人,少管闲事为妙。」
僧人用一种背诵范文的姿态,十分认真地道:「我跟白玉京酒楼有缘,不得不来说一句公道话。人家刚开张,又没有得罪你们,这样很不好的。星月原这么大,天风谷那么远,你们做的生意也不同,人家又不会影响到你。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让你们这样做的,你可不可叫他不要再这样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十年和尚怕老虎,大家何不坐下来讲道理。」
态伯辰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你是哪里来的和尚?和白玉京酒楼有什么缘?」
年轻僧人骄傲地说:「我是三宝山的和尚!至于缘分嘛,是刚刚化来的!」
「去恁娘的刚刚化来!」一听是如此名不见经传的三宝山,人们就格外地无法容忍敷衍。旁边的一名马场长老霎时拔刀而起,大骂着一刀斩向此僧人:「耍老子们蛮?」
「刘长老不许冲动——」熊伯辰佯作阻止,也顺理成章地阻拦不及。看着那狠厉的一刀愈来愈近。
年轻的僧人却也纹丝不动。
铛!
刘长老的快刀斩在和尚胸膛位置,但只带出了一长溜的火星。
根本连僧衣都斩不破!
在满堂惊骇的目光里,年轻僧人小心地摘下了斗篷,露出那张干干净净的脸。
这斗篷自他从师弟头上摘走后,就从未离身,此时亦是先将它收回储物袋中。
然后这个五官清秀的和尚开始卷袖子,笑容十分灿烂天真:「呐,是你们先打我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