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国都是要受天罚的。
“你们还不明白嘛?”,孟涂看着窃窃私语的一众族人,带着几分难以忍耐的语气道。
“如今,只有启动巫阵,将日神陨落了!造化神才能归位!”
巫咸国一众族人听着孟涂的话,暗中揣测一番,觉得如今这法子虽然可能会让这造化神受些伤害,但到底是全了两道神旨。
孟鸟看着要被孟涂忽悠着启动巫阵的族人,暗叹不好。
“十一万年前!族长曾与水神沧泊一同在中海招摇台修行!”
“孟鸟!”,孟涂听着孟鸟的话,突然厉声喊道“休要胡言乱语!”。
孟鸟笑了笑,站起身,拍了拍了膝盖上的尘土,又道“族长,您不是爱慕水神整整十一万年了吗?”。
“如今,您这般想要启动巫阵,无非是想让阵中的那位仙使死在你的手下嘛?”
“孟鸟!你!”,孟涂突然气急败坏的看向孟鸟,随即施展起法术,朝他打了去。
“怎么?被我说到心坎里去了?”,孟鸟笑了笑,躲开了孟涂的术法,带着几分不屑道。
“你不过是想要公报私仇!”
“有我孟鸟在!你休想陷我巫咸国众生灵于天罚中!”
一时间,巫咸国一众族人,齐齐看向孟涂,眼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族长!祭司所说的,可是真的?您当真为了水神,嫉妒那仙使,才如此做的?”,突然有人开口问道。
那人开了口,巫咸国一众族人也七嘴八舌的吵闹起来。
孟涂看着一众吵闹的族人,怒气冲天的看着孟鸟,见孟鸟神色平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孟鸟!你!”
孟涂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汤谷。
孟鸟看着气愤的离开了的孟涂,不禁松了口气。
看着岸边依旧沉浸在吸纳之术中的容初,孟鸟不禁笑了起来。
巫咸国一众族人,见着孟涂离开,都看向孟鸟。
孟鸟笑了笑道“族长如今走了!那我等也回去吧!”。
话落,孟鸟便先一步施展法术,往南去。
沧泊和容初自是将方才发生的一切听了去。听着静下来的汤谷,容初不禁笑了笑。
沧泊听着容初浅笑一声,也跟着笑了笑。
又过了大半日,容初终于将汤谷里的火术悉数吸纳干净,看着恢复往日平静的汤谷,她不禁松了口气,躺在了地上。
“阿容!”
沧泊见着容初无力的软着身子,瘫躺在地上,忙一脸焦急的伸手抱住她。
“我没事!”
容初大口喘着气,笑着摇了摇头道。
“快!将晗恒救出来!”
沧泊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容初放在地上,靠着一处石块。随即,施展法术,将晗恒和白奇从汤谷里捞了起来。
“多谢水神和仙使!”
白奇一袭青衣,瘫坐在地上,虚弱的拱手朝沧泊和容初作揖。
容初笑了笑,细细打量着白奇。
一席青衣,腰间系着白玉佩。墨发用白色发带半挽,眉目清秀,脸庞白皙,带着几分柔弱的美。
“阿容!”
沧泊看着容初,见她满眼惊艳的看着白奇,便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和别扭的喊道。
容初笑了笑,看着蹲在面前的沧泊。他清俊的脸上,挂着几分醋意,多了几分不自然的神色。
“清雅温润,玉颜甚雪,如松挺拔,如梅傲骨,不愧是天地间最美的水神!”
沧泊听着容初的话,一时间愣住了。随即,白皙的脸上,染上了几分胭脂色。
容初离得近,看着沧泊脸色变化,不禁笑了起来。
沧泊看着容初,不错过她眼里的狡黠,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带着几分轻叹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