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本君即是不识得你,你也算不得本君的客人。待客,那也得看是不是客。”他连头都没有回,背对着那个男人。这个人,对他颇有敌意。他在上清界都没什么人情往来,更别谈妖界,那么这只妖,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敌意?思及此处,他又是觉得有些莫名。
那人嗔笑出声“好个不是客!”
“若非有人托我带个东西来,沝越神君又以为我是有多想踏足您这半寸孤岛。”那人刻意重咬“神君”两字,颇有些凉薄之意。
沝越神君侧头看向背后的那个男人,银色的眼睛看向他寸寸生寒,“本君倒不知什么时候和灵修界的妖族人有了什么交情。”
华靴踩在木板上发出细微的响动,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色一沉。“神君和妖族人确实是没什么交情,和灵修界隔壁的人界可不就有交情了吗。”
他将手里的木盒重重搁放在一旁的木栏上。转身就着原路离开。风吹叶落,云氷洲又恢复了之前的沉静。
沝越神君直直的看着那只玄木盒子,那个妖族人已经离开许久,他依旧没动。
人界?
玄木,玄霂?
是玄霂送的?如果是他,他又是怎么会与妖族相识?他已去了下界,他在人界都遇到了些什么……
他起身轻轻拿起盒子,手指不由摩挲起木盒上精致的纹理,是一株竹。
墨色的竹,镌刻在玄木上倒是失了些竹的韧劲,多了几分雅致。
银色的眼眸细细的观着,拇指顺着一点盒尾的突兀处划过木盒里的东西慢慢显出,沝越神君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阖上木盒,心下渐渐有了个思量。